皇帝禁脔(gb/女攻/骨科)_他抬起头,哽着声音询问他的jiejie,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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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头,哽着声音询问他的jiejie,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第1/2页)

    太極殿內,夜宴之上,緊閉門扉忽而被重重破開,攻破禁軍包圍的叛軍魚貫而入,將殿內圍得水泄不通。

    席上的皇親國戚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大駭不已,卻無人敢擅自離席,唯恐抵在頸邊的那柄利劍會將他們的頸項給割開。

    身著華服的五公主趙懷安為這變故嚇得花容失色,但她還未來得及尖叫出聲,便被叛軍一劍封喉。

    鮮血飛濺,潑墨似地灑在她身畔的趙懷澤臉上。

    趙懷澤看見趙懷安的身軀宛若凋亡的落葉輕飄飄倒下,浸在逐漸蔓延而開的血泊之中,神情永遠定格在恐懼之中,死不瞑目。

    這種殺無赦的狠戾手段讓他意識到這起叛亂究竟是誰發動的後,本就慘白的臉色又驟然刷白了幾分。

    一旁的趙懷柔見狀,慢悠悠勾起微笑。她漫不經心地替自己斟了杯清酒,小酌細品。

    這時,一名傾國傾城的少女自殿門外信步而來,步伐優雅而懶倦。

    今日宴會,少女並未穿戴她那刀槍不入的黑鱗甲,而是盛裝打扮,換上了一襲華美的金絲牡丹廣袖墨袍,垂於身側的柔荑握著一柄玄鐵劍,鮮血沿著劍尖流淌,滴滴答答墜下,於地面綴出朵朵豔紅血花。

    被脅持的趙王憤而拍案,抬手直指步入大殿中央的少女,怒不可遏地咆哮出聲:“趙懷恩,妳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趙懷恩嫣然一笑,來到御座之前,躬身作揖,冰雪般清冷的聲線中毫無半分敬意:“兒臣不敢。”

    恍若在嗤笑著天子的無能為力一般。

    隨後她直起身,對天子的怒吼充耳不聞,轉身來到渾身顫抖的趙懷澤面前,伸出手,為他拭去面頰上的腥血,遂俯下身,附在他的耳畔,柔聲道:“回來後,我一直沒能跟你好好說上話,三年不見,澤兒有沒有想念姊姊啊?”

    “趙懷恩,妳瘋了……”趙懷澤顫著唇瓣說,“妳究竟想做什麼?”

    “嗯,沒錯,我確實瘋了。”趙懷恩無視了趙懷澤的死命掙扎,一把將人擁入懷中,牢牢禁錮,無比愛憐地撫摸著趙懷澤的腦袋,“所以我今天呀,要殺死殿內的每一人。”

    “因為他們太礙眼了,我不喜歡。”

    她的聲音雖不響,卻足以傳入在座所有人的耳中。

    話音落地,求饒聲與辱駡聲層出不窮,此起彼落,緊接著響起的便是的利刃劃破頸子的冰冷聲響,鮮血的噴濺聲,以及人們死前的哀號聲。

    “快住手!”趙懷澤目眶微濕,他拽住趙懷恩的袖子,哀求道,“求妳住手吧……jiejie。”

    趙懷恩一愣,她有多久沒聽見澤兒喊她一聲姊姊了。

    以前在北境,她最惦記的就是趙懷澤,午夜夢迴時甚至能常能夢見幼時的趙懷澤牽著她的手走在她的身旁,奶聲奶氣地喚她姊姊。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半晌,趙懷澤看見趙懷恩安撫般地朝他露出微笑,然而下一秒吐露的話語卻殘忍地粉碎了他的最後一絲希望,“不可能。”

    趙懷恩毫不留情地推開趙懷澤,提起劍往御座走去。趙懷澤掙扎著爬起身,卻被候於一旁的叛軍擒住雙手,反折身後,壓制於桌案上,動彈不得。

    “別弄疼我二哥。”一旁觀戲的趙懷柔見不得趙懷澤因旁人的緣故而吃痛掙扎的模樣,忍不住出聲提醒,“不然本公主唯你是問。”

    此話一出,趙懷澤詫異地瞪大雙目,一時之間竟忘了反抗。他不敢置信地扭過頭,死死注視著正雲淡風輕地品酒的趙懷柔,“妳跟趙懷恩是一夥的?”

    “二哥,你居然現在才發現?不過這可不能怨我喔。”

    趙懷柔嘟起櫻唇,娥眉微蹙,故作無奈地聳肩擺手,俏皮可愛的動作中無端透著天真無邪的殘酷。

    “因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她事不關己地微笑道,“誰教父皇老糊塗了,一時想不開,造孽呢。”

    趙懷柔話音落地,趙王淒厲的慘叫便從御座上傳了出來。

    趙懷澤扭頭望去,便見他那曾經不可一世的父皇如今正捂著血流不止的斷臂,狼狽地拖著身子在地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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