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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砂]一场意料之外的风花雪月 (第3/9页)

缩在玄关柜与墙壁的夹角里,狠狠咬着舌尖借助疼痛悬住脑袋中最后一丝清明——艳照曝光什么的他才不在意,颈侧的奴隶标志那么显眼,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瞧得见。公司的利益与钻石的任务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泡汤,那才是最难办的事……

    好在,好在和他一起来到匹诺康尼的合作伙伴虽然嘴巴毒了点,但品行端正,断不会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

    之后……或许能把这位教授也纳入计划中。明天……明天一定……

    “喂,你还好么?赌徒,还能听清我说话吗?”

    拉帝奥俯身蹲在蜷缩成小狐狸团的同行人面前,揉了揉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青年柔软的浅金色发丝,随后又贴上了他的脸颊。落在他掌心的温度有些灼热,不自觉地流着生理性眼泪的青年呼吸间漾着不同于酒液的奇异甜蜜,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情欲的粉。他大概猜出了面前这个人在离开他视线之后具体发生了些什么,有些诧异这位一旦出手从不失手的赌徒居然会在这种简单的诡计上跌个跟头。

    “嗯……”

    覆在脸颊上的微凉触感让陷入了高热地狱的青年感到了难得的舒适,他本能地蹭了蹭学者带着些许薄茧的掌心,但随后又抱着脑袋将自己蜷成了一只没有壳子的蜗牛,断断续续的哽咽:“不……教授,唔呃……别碰我、别碰我……”

    作为在化学与药物专业也颇有建树的高知分子,拉帝奥有信心只要拿到一点药物样本它就能用随手可得的材料配出解药。但很明显,面前正在装蜗牛的人没办法把已经喝进去的酒吐出来,自己也不能随便离开酒店房间,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趁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用万能房卡闯空门。

    “放松。”拉帝奥用了些力气将小狐狸团掰开,伸手揽住紧绷到脱力后软得不成样子的青年轻松将其横抱起来,大步走进自己的卧房将在他怀里不断喘息的小赌徒塞进了绒面的沙发里:“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再弄一杯冰薄荷水。”

    “……”

    被摁进柔软沙发中的砂金闷闷地哼了一声,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他紧贴着沙发的缝隙,企图从这长条形的家具里攫取一些让他感到舒适的温度。领上缀着皮毛的外套被他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孔雀绿色的贴身衬衣也在他的辗转挣扎之间绷开了所有的贝壳纽扣,漏出其下三两点春光。他难耐地磨着双腿,在脊髓里四处冲撞的情欲让他腰眼酸麻,脐下三寸的私密之处已经硬得有些发疼,后面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一阵阵地发胀发痒,湿漉漉地洇在贴身衣物上。

    别弄脏人家的沙发……

    砂金紧咬牙关忍住在喉口徘徊的甜腻喘息,胡乱地抹开被汗水沾湿的额发。酒精和药物一起在身体里作祟,将所剩不多的清醒思维侵吞殆尽。他牙关一松,被咬破的舌尖渗出些许血渍,微涩的锈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顺着齿尖泌出的津液滑进咽喉。

    “不——不……该死的……嗯!哈、哈啊……”

    被强效催情剂诱发的情潮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青年胡乱呜咽着捂住自己的腹部,蜷缩成一只被剥去了外壳的海虾。他并没有用晚餐,空空荡荡的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容易被情绪影响而闹腾的内脏器官一抽一抽地疼,夹杂着些许刺激感的快乐顺着神经爬进了脑袋,彻底占领了理智的高地。他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沙发绒布,指尖绷得发白,松松挂在身上的衬衣彻底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大片泛红的肌肤裸露出来,浅金色的发丝挂在颈侧,流畅的颈部线条与腰线在衣料中若隐若现,漂亮得像是一具已经完成的象牙雕塑。

    端着一杯新做好的薄荷水的博识学会教授推开房间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香艳场面。

    脑袋里回荡着嘈杂声响公司高管睁着一双水色淋漓的漂亮眼眸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像个发了高烧的病人一样急促而艰难地呼吸着。架设着壁炉的房间内空气干燥,频繁的呼吸节律与不断的出汗带走了他身体里的水分,嗓子干涩到发疼,连带着溢出喉口的喘息声都带上了令人心痒的沙哑。

    好渴……唔……

    想要……好想要……

    或许是三重眼的地母神听到了受其赐福的孩子虔诚的乞求,冰凉的微甜水液从相接的唇舌之间涌入他的口腔,再一点点渗进咽喉,抚平被情欲之火灼烧的痛苦。他舒展开紧皱的眉,本能地追上了赠予他甜蜜水液的唇,急切地加深了这个救他于水火的亲吻。

    我大概也是脑子坏了,刚才就该直接暴力地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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