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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玫瑰工厂(白柳断手) (第5/5页)
快就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甬道松松软软,却又紧致地包裹住分明的指节。谢塔沉浸在这一片湿软温热中,耐心地慢慢搅动,享受般细细探索。暧昧的水声飘荡在这一方破败隐秘的帐篷里,床上参与组成这般光景的人却连脸红都来不及,只好难耐地挺胯扭动着,配合右手探寻的动作,一下一下。 倒也没有很快,谢塔圆圆的指甲成功戳上了前列腺的位置,于是白柳喜提在“结婚”前半个月解锁了……G点? 始终精明右手几乎是立刻发现了这点,再也没有放过这片并不平整的地带,几片指甲连着指腹恨不得把那里搓扁揉圆,任由白柳受不住地在床上打滚,气息粗得像只蜥蜴,差点一头栽到地面上。 下半身都快麻木了,淡黄温热的液体涌出,白柳才知道,原来他之前根本就没尿完。后xue也不断溢着浊液,两股,三股,杂乱无章地汇到一起。右手在这场闹剧中,恶劣地把它们一点一点,带着点挑逗抹在了白柳的大腿根,腹股沟,性器,臀缝上。 谢天谢地,它还没有恶劣到把又它们抹在白柳嘴里的程度。 看着差不多要结束了,右手还‘贴心’地一把提上了卡在膝头的湿裤子,罩在白柳吐着细小水柱的下体,也不知道是成心还是故意。 黏糊糊湿凉凉,先抹酱再包皮,这倒霉玩意儿做夹馅rou卷呢?还是腌泡菜呢?让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泡在水里。白柳咬破了嘴唇,也气昏了头。 铃口吐出大概最后一点尿液,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压力骤减,白柳的意识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尿裤子了,还尿床了。哦,还在谢塔手底下高潮了,两次。他和谢塔的友情变得奇怪了,白柳想,而且好像再也不会跟从前一样了。他好像再也无法做到一脸平静地面对以后的谢塔了。 难以接受。……他都二十四了。 他不想承认,虽然感觉还不错。 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肚子上下来,爬到了白柳眼前。胯间还在淅淅沥沥,白柳红着眼眶把头转过去,给谢塔的右手留下一个后脑勺和一对发红的耳根。 半晌,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右手五个手指头缩在了手掌下面,做了一个有点像是乖巧蹲坐的姿势,缩在白柳耳边,腕部低着朝向床外,侧面看着就像是一只蜷缩着触手低着头自闭的小章鱼。 白柳垂下眼帘看向这只蹲在他床位的右手,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很像是猫揣手的动作觉出了一点委屈的感觉来。 白柳:“……” 耍流氓的不是对方吗?欺负他的不是对方吗?为什么感觉像是他做错了…… 白柳沉默两秒,最终得出结论,这货绝壁是在装可怜。但是白柳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前伸了下头,轻轻吻了一下神明依旧冰冷纤长但沾染了些许不同气息的手指骨节。 右手愣了一下,冰雪消融般从自闭的状态下活了过来。塔维尔的手掌笼罩白柳的面部,白柳微微翕动了一下睫毛,对方的食指点在他的额心、耳根、唇珠,冰冷温柔的指腹触感,就像是塔维尔曾经降下神谕的时候浅吻白柳的额头那样温柔。 然后纯白的右手化成纷散的浅粉花瓣落于地面,被冒出来的藤蔓拖入地底。 白柳沉睡在缱绻无比的玫瑰色预言里。 帐篷里的玫瑰香早已变了味道,后冒出来的石楠香与玫瑰香争奇斗艳,混合成了一首奇异的催眠曲。 翌日。 白柳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坐了起来,周围什么也没有。防护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裤子和床单都是干的,一切都看起来像是一场梦。但白柳侧头闻了闻枕头,他闻得到上面的玫瑰余香。 而且在他的大腿上,颈部,腰上,唇齿间,甚至私处都有一股很浓的玫瑰和jingye混合的味道,浓到就像是他在充满情色预言的玫瑰花里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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