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的艺术 (第2/4页)

学家喜欢喝这种咖啡么……

    咖啡喝下去之后，砂金把纸杯丢进垃圾桶，终于走到实验室门口。

    “早上好？早上或者下午好——真理医生——”他边走边摆弄着各式试剂，直到，听到有翻书的声音。顺着玫香味，在工作区域的另一侧居然是一间浴室，正对着落地窗的浴缸周围拉着薄纱。

    工作时间，泡澡？？

    “真理医生，下午好。”砂金隔着距离，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薄纱被拉起，钻出一个脑袋，对于砂金的到访似乎并不意外，“让我考考你吧，你浪费在这里的每一秒，会在其他人身上创造多少价值，推销员先生。”

    这口气，有点让人火大。

    砂金叹了口气，拉了把椅子坐下，不想浪费任何交涉时间，于是先开始了自我介绍，“我是星际和平公司的砂金，前来与真理先生洽谈合作业务，您已经被我们列为战略合作对象，我的名片。”他起身递了名片，薄纱之间伸手接过名片。

    “不怎么样的名片……容我拒绝。”

    砂金挑眉，他见过不少顽固的客户，但是经他手的业务没有一单失败。真理也不会是例外。

    真理在浴缸中站起身，过了片刻穿着一身常服走来，视线始终偏离砂金，“该不会破防了吧，再拿出些热情服务我这个或有客户。”

    “啧……”砂金活动着手指，面前的人，比简历中描述的难对付多了。

    “你们，是想购买配方吧。”真理cao纵着仪器，进行新一轮的化学反应，“‘和平’公司，我存疑。知识不是属于任何人的，你们想要垄断，世人皆知。”

    “我们明白您的顾虑，真理先生……”砂金刚要整理说辞，再次被真理打断。

    “人需要有自知之明。”真理头也不抬，对砂金全然无兴趣，“我不喜欢和自以为是的家伙交谈。”

    “好吧好吧，天才先生，是我怠慢了，”砂金走到真理面前，几乎是逼近，瞬间缩小了二人的防备距离，他手中端着那把左轮手枪，“我知悉了，你对‘公司’的顾忌。那么与我，而不是与公司，做这个交易如何。我做你的防护墙，你大可放心。”

    “行了。见多你这样的家伙了，下一个。”真理对于这个忽然出现，笑容轻浮，浑身香气的金发去年下意识远离，天才总是有自己的一套看人标准。

    砂金将手枪调转方向，强行塞在真理的手中，牢牢地捉住真理试图挣脱的手。砂金的笑容愈发放肆，螺旋的瞳孔牢牢吸住了真理的视线，“开枪，试试看，就让众星神告诉你答案，看我是否是你值得合作的伙伴。开枪吧，真理先生。”

    真理没有触摸过真正的武器，尤其是火枪这样古老但直接毙命的武器，平时也不过是拿书本击昏袭击者，现在一条人命捏在手上，就算是天才科学家的头脑，也会一瞬间宕机。

    计算出诸多可能性，真理目不转睛地盯着砂金，不知不觉被砂金的左手搂住脖子拉近距离，枪口压在砂金的衬衣上，再用力，可能会穿透这个青年的胸膛。

    真理的大脑仍在飞速运转，脑中构想出了子弹穿膛而过的场景，会先穿透几层皮肤，击碎几处内脏，烧焦几根血管，最后打在白色的实验室墙壁，刚才还在喋喋不休的青年会变成冰凉的尸体。

    这种事情。

    砂金捏着真理的手指，已经扣下了板机，因为不想目睹血液飞溅的画面，真理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三下有力而快速的清响与沉闷的心跳压了拍子，真理的手颤抖着，枪口偏移开来。

    “怎么样。我愿意为你接下子弹，这总够了吧。”砂金笑着，似乎嗅到了什么，侧首靠近真理的脖颈，“害怕到信息素溢出了？”

    “脑袋坏掉了吧，你这家伙……”天才科学家头一次感到了未知带来的恐惧。

    3

    “和你的名字一样，你自觉得掌握了它，可是我有疑问了，你会做出解答么。”砂金喘息着，不知不觉靠近了真理的肩膀。

    真理没有伸手去捞起这个看起来忽然瘫软的青年，心跳得有点，快得不正常。

    “你这里，有的吧。那种抑制剂。”砂金拉拽着真理的衣袖，“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之前……交出来……”

    “你的语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