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dick亲情向安抚一只小鸟 (第3/3页)

非常、非常不高兴。

    「任务继续。我会派人去接罗宾。」

    蝙蝠侠凝视着他最小的孩子。他看见罗宾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嘴。

    显然，男孩知道自己搞砸了，拖延了团队的时间。

    蝙蝠侠叹了口气。

    「罗宾。」他说，「我知道我们太超过了。......我很抱歉。回来我们会针对隐私问题做检讨。黑蝙蝠跟信号会去接你。」

    罗宾低低的嗯了声。

    视讯结束。

    团队一片沉默，直到阿尔忒弥斯以一种奇怪的、缓慢的语气说：

    「嘿......有人听见蝙蝠侠向罗宾道歉吗......？」

    4.

    沃利在任务结束后来到韦恩庄园。他看见迪克额头上贴着一块退热贴，盘腿坐在沙发上喝着热可可。

    「嘿，KF。」迪克朝他打招呼，声音有气无力，「任务如何？」

    「没有你简直太无聊了，老兄。」沃利打趣道，他坐到迪克旁边，他最好的朋友脸颊依旧红通通的，头发有些凌乱，沃利靠近他嗅了嗅，被迪克推开。

    「别闻，我流了很多汗。卡斯用一堆毯子把我包住，因为我会冷，但实际上很热。」他抱怨。

    噢。沃利才不在乎。他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也去过下水道，没什么比那具象化的臭味还糟糕的了——更何况，迪克身上什么味道他没闻过？

    沃利又凑近朋友的后颈，迪克这次没推开他。

    几秒后，沃利眨了眨眼睛：「我什么都没闻到......你是Beta？」

    迪克发出一声鼻音：「莱斯利说我睡眠不足，过度劳累，这几天气温变化太大，身体承受不住——」

    哦——

    沃利懂了：「所以你感冒了！」

    迪克有点郁闷：「对。我还是没分化。」

    沃利知道他为什么闷闷不乐。他试探道：「那些蝙蝠眼睛变多了？」

    他们把那些监控称为「蝙蝠眼睛」，沃利认为非常贴切。他曾透过那些镜头跟蝙蝠们打招呼，对面也传来回应。

    迪克笑了，「不。布鲁斯禁止其他人放监控在我身上，我只携带定位和通讯。说真的，早该这么做。」他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他们需要学会保护他人隐私......尽管有时候这个家毫无隐私可言。」

    嗯......沃利望着藏在楼梯转角的蝙蝠们，他不确定他们为什么要挤在那，但这不妨碍他赞同的点点头。

    「你说得对，兄弟。他们确实该学习这个。」

    5.

    迪克每半年要做一次分化检查。在他14岁的时候，莱斯利呼出一口气。

    「恭喜。」她向布鲁斯微笑，「是个健康的Beta。」

    布鲁斯松了口气，一旁的蝙蝠们也跟着放松下来，迪克发出高兴的欢呼，管家站在一旁欣慰的微笑。

    沃利当然也在那。迪克做检查的时候他都在。以往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他莫名想起康纳说的出生就知道第二性别，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

    这听起来就像孩子出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