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逆序超人快来 (第2/2页)

不好，阿福。」他说，「我，我很难过......」

    夜晚总是勾起他的悲伤和恐惧。

    他的眼眶开始聚集泪水。迪克开始低声啜泣，流眼泪。他太害怕了，这里只剩他，以及他短暂的家人的声音——迪克希望他们是真的，不是他的幻觉。但他不确定。他想念热闹的庄园，兄弟姐妹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人在说话，就连半夜楼下也有人醒着。他随时能获得拥抱和关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电视声和看不见摸不着的人们，什么都没有。

    「我要你们回来。」迪克抽泣，「我不想一个人......」

    －哦......小鸟，我们都在，你不是一个人。斯蒂芬妮心疼不已。她的心快被撕碎了。

    －我们得教他学会打电话。提姆说。让他打电话给联盟的人，或者猫女。

    杜克疑惑：为什么是猫女？戈登专员呢？

    提姆深呼吸：他死了。记得吗？两个月前被小丑杀了。

    小丑。所有人精神紧绷了起来。没人能保证小丑不会跑进韦恩庄园。一旦他进来，看见迪克，那一切都完了。

    身为小丑的受害者，杰森在努力克制咆哮的冲动。直到迪克彻底睡着，他才忍着怒火压低声音：为什么没人发现这里有个孩子？

    －因为没人知道这里有个孩子。斯蒂芬妮说。我们都死在一个突发事件中。没人告诉其他人蝙蝠侠除了我们还收养了——哦，还没收养，但差不多。没人知道蝙蝠侠还有一个孩子。

    有时候，人会对「完美」这个词产生愤恨的情绪。蝙蝠们很好的体会了这点——正义联盟按照他们曾经拟定的「如果我死了该如何处理」的文件完美解决他们双重身分同时死亡的问题。

    但，也就是因为太完美了，导致有一只小鸟被遗留在韦恩庄园。

    说真的，蝙蝠们从没想到他们会有团灭的问题，或者说，他们考虑到了，但从没想过会如此彻底，因此并没有说明庄园还有一个孩子——至少他们认为阿尔弗雷德，他们的祖父，可靠的管家会在那。

    结果他们出事的当天阿尔弗雷德同时出了车祸，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抢救无效——太夸张了，杰森严重怀疑有人用魔法把他们全弄死——最后是克拉克出面认领遗体帮忙埋葬的。地点不在韦恩庄园，谁知道他把阿福埋去哪了？

    －五天了。卡珊说。迪克每天都在哭泣。

    他们的小鸟一个人在庄园生活了五天。前三天几乎没办法对话，因为迪克一直在哭。当一个孩子醒来发现庄园空无一人，并且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天时，不哭都很困难。

    一个成年人都会惊慌失措，更何况一个六岁的孩子。

    达米安突然开口：我多希望理查德现在就大喊超人。他不应该一个人待在这。

    听到这句话，他们都安静了。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布鲁斯说。我不知道克拉克能不能听见，但我们可以试着喊他。

    于是韦恩们开始疯狂呢喃「超人快来」。

    半个小时后，克拉克·肯特出现了，但不是被鬼魂们召唤来的。

    ——他听见一个男孩的尖叫从韦恩庄园传出来。当他抵达现场，一群戴着奇怪猫头鹰面具的家伙正在绑架一个孩子。

    克拉克不知道的是，在他听不见的地方，一群蝙蝠也在尖叫。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