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逆序有时候我们得相信孩子的直觉 (第2/2页)

足够的照片才出言制止：

    「理查德，不要玩你哥哥。——给你们两个小时，整理好这里。」

    布鲁斯不会露出耳朵或尾巴，但愿意在孩子们需要他的时候变回原型。他会用黑色的尾巴卷住他们，让他们靠在自己的皮毛上休息。布鲁斯很擅长卷着孩子睡觉，尾巴会轻轻地拍打背部，让他们有节奏的入眠。

    阿尔弗雷德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动物特征或原型，就连布鲁斯也不清楚管家的「真面目」。达米安认为潘尼沃斯是强大的rou食性动物，毕竟他能制住这个家的所有人。杰森同意他的话，而提姆觉得阿福可能是杂食性动物。

    但迪克有不同的看法。

    「我觉得阿福跟我一样。」迪克神秘兮兮地说，「我知道那个感觉！真的！我的直觉在尖叫！而且，你知道，阿福的小甜饼有——」

    「——有浆果的味道。拜托，迪基鸟，你已经说过了。」杰森撇嘴，每次谈论到阿福的动物原型迪克总是说这个，「而且那是阿福给你的特制款，里面加了黑莓跟一些没看过的果实，全家只有你吃这个。」

    「噢。」迪克失落地应了声，「但我真的觉得阿福跟我一样......」

    提姆笑了，「一样是兔子？」

    「不。不是兔子。」迪克皱了皱鼻子，「我闻得出来，阿福不是兔子。但我闻不出阿福是什么。」

    达米安没兴趣参与他们的讨论。在他看来，潘尼沃斯只可能是rou食动物，没别的选项。

    布鲁斯则是看向一旁的管家。

    这么多年了，他依旧没解开这个谜。他以为他早就不在意了，但听到孩子们的讨论还是忍不住。他还记得小时候他曾试着闯入阿福的房间，只为找到一丝线索，但不仅一无所获，还被阿福抓个正着。

    「所以，阿福。」布鲁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是什么？透露一点点也好？」

    「我是您的管家，布鲁斯老爷。」

    「拜托，阿福，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语焉不详，「有时候我们得相信孩子的直觉。」

    达米安的动作停住了。

    「......鉴于我也算「孩子」的一部分。」他谨慎地问，「哪个孩子？」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