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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靠老豆 (第3/3页)
频。 元晓全脸出镜,他出镜一只手,只是扯松了她的衣领往两边拽,乱揉一通也没用劲,连胸都没碰到,就画面来说并不出格,但放出去也足够招来闲言碎语。 视频里元晓哭得可惨,视频外她也哭,张沉谙收起手机,恶狠狠威胁她:“再哭,再哭吵我耳朵我就不客气,直接让外面人进来了。” 元晓强行止住哭声,肩膀一抖一抖。张沉谙嫌弃道:“把自己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就去章豫了。” 元晓从鼻子里发出可怜的一声“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跪在病床上试图把小皮包拎到床头柜—— 没拎动。 张沉谙还在旁边盯着,元晓窘迫地换了蹲姿,气沉丹田抓紧皮包两边的带子,用力向上一提—— 纹丝不动。 10根1000g的金条,才20斤重,这都拎不起来。 张沉谙很看不上地嗤了一声,心里更对这年轻漂亮又弱小无力的女大学生多了点轻视。 他随手把皮包扔到床头柜,转头就走了。第二天起来,张沉谙给元晓端了碗面,就是很普通的粗面,放了几根菜叶子,元晓拾起筷子,很勉强地下咽。 很明显,她吃不惯。 吃不惯就吃不惯呗,有吃的就不错了。 张沉谙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就在元晓一根一根挑面吃时,来接“靳成循”的车子已经下了高速,再经过四个小时的行驶,就将到达元晓所在的小河村。 一共三辆政府用车,看起来很普通,车上坐了四个人,章豫大学校长、章豫大学教务处主任、章豫市工委委员,还有西北郁氏的特级秘书。 这四人一出动,足见西北地方上对靳成循的重视。 校长和教务处主任一辆车,气氛尚算平和,但另一辆车上,工委委员和特秘两人的神情则稍有凝重。 工委委员结束了噼里啪啦的打字,合上电脑:“帝都那边要求二十四小时之内将子爵接回章豫。” 特秘也合上手机:“滕逍下个月就石油工厂扩建一事会再来西北。”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大半政府部门都在为下个月滕逍造访的事宜做积极准备。 拥有西北地区40%石油开采权的滕氏重工掌门人值得全西北高层的慎重对待,但他们又不得不分神关注即将到来的靳成循。 靳成循这个人,不重要,但也重要。 仅从身份来讲,虽处于皇室,但她早就不在近支,甚至根本不是太祖血脉,而是太祖兄弟的后代。家里空有爵位,从小日子却过得着实一般,子爵这个爵位也本该在她父亲那一代收回,但在她十三岁那年,命运发生了转折。 她救下了时年十二的皇嗣靳成徽。 今上体弱,只得靳成徽一个子嗣,靳成徽生来便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救下了未来皇帝,靳成循的人生自此扶摇直上,得帝后青眼,大力栽培,随侍于皇嗣身侧。 因而靳成循顺理成章地袭位子爵,也是妥妥的保皇党。 这样的保皇党,却在郁氏即将与滕氏重工达成商业协议时就任西北,无论是身份还是时机,都太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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