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第2/2页)

欢许霜霜了。

    她有时候骑着摩托车，不知不觉就骑到了音像店附近。

    看不真切。

    后来她干脆一大早提前去店附近的一棵树下等。

    等到许霜霜骑自行车过来开店门，进屋，开灯，烧水……

    程海才走。

    有一次走的时候，许霜霜恰好把一个纸箱子放到屋外，她隔着头盔与许霜霜对视。

    那天许霜霜起晚了，着急忙慌的，没有盘头发。

    她看着散下长发的女人，想起十六七岁时的许霜霜，无比心痛。

    埋藏十年的喜欢，从没消失过。

    程海拐了个弯，又骑回去。

    熄火，拔钥匙，摘头盔，她的心剧烈地跳动。

    走进去，她们再一次对视，程海问许霜霜：“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像个未成年的幼稚alpha，她也认了。

    许霜霜并不回答，只说：“你说过不会再来。”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程海紧拧着眉，高声地重复一遍。

    为什么？

    原因太多。

    但对alpha本人，不足道。

    于是她只是说：“因为你没有道德观念——我有家庭，即便我没有家庭，你也不能违背我的意愿做那些事。”

    是啊，这不是明摆着吗？

    你不喜欢的人对你用强，你不讨厌吗？

    程海觉得自己就是个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傻瓜。

    可她不甘心！

    她很想问许霜霜：“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一点都没有吗？”

    但她不会，也没有勇气。

    不问，至少还可以自欺欺人。

    或许问了，自己也会选择不相信。

    程海想到这自嘲地一笑。

    “我不会再那样了……”程海又凑过去，“你别讨厌我。”

    许霜霜果然又往后躲，“程海，你不要再……”

    话没说完，有人来还碟片。

    “走了。”程海看了眼时间，没再逗留。

    等她出去，另一个顾客还伸脖子在看，对许霜霜说着：“哎哟，这个alpha相貌真好，人也高大，你们家亲戚？”

    许霜霜也随口附和：“嗯……远房亲戚……”目光跟着移过去，欣赏到alpha利落地上车，戴头盔，启动车子，骑远。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每天在寒风中等她的程海。

    但又怎么样呢？……

    她只希望女儿好好地长大。

    现在一切都还好……不需要改变。

    程海也永远都不必知道她还有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