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皇家当差的日子_第二章 我倒霉催的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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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我倒霉催的家 (第4/4页)

六的小土豆子滚了出去。

    昏迷前我还不死心的举起手机交给身边的漫友,不甘心的看着我的男人们,希望他们能帮我多拍几张照片留着,那可是上好的素材。

    脑子破了可以补,男人跑了可就真跑了,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然而我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我爹那张愁的拧成菊花的老脸。

    魂穿的好处我就不多说了,体验过的都说好,看这身长体壮的体格子,我头一次看到一米七处的风景,感动的留下几行热泪。

    要知道生活在北方的我,天天在一圈身高女一米七、男一米八起步的人群中,就像那苞米地里长出的一颗地蛋子。

    那种坐公交天天闻着腋来香的日子我真是过的够够的了。

    但坏处也不少,最重要的是我失去了精神食粮。

    夏国虽说风气开放,但对比现代着实保守了很多,也缺乏娱乐方式,更别提我心心念念的腐文化了。

    没有同人话本子,没有多元小黄漫,连春宫图都是雷打不动的几个姿势,他们就不能有的钻研精神吗?!

    好不容易有个小倌官还全是些病弱扶柳的娇娇人儿,一个个比姑娘还姑娘。

    贼老天!你还我糙壮猛男、黑皮体育生、斯文败类精英啊!!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知道我这十八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没有精神食粮的我跟那病入膏肓的人没什么两样,整天病怏怏的,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老爹曾一度认为我活不过成年,急的要命,天天给我灌又黑又苦的汤药,逼着我练武强体,不过好在现在也派上了用场。

    情况开始好转是在我入宫任职不久,老皇帝还在,夏瑾宴也还是太子的时候。

    记得很清楚,那是在老皇帝的寿辰上,太子和他胞弟慎王合力舞剑献礼,也是那时我发现老天还给我留了一丝窗户缝。

    年轻的太子刚满十八,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他身着月白常服,长身玉立,面冠如玉,宛若九天的神子。

    慎王夏慎钰,年十七,脸上带着点婴儿肥,看着要孩子气些,不如太子诱人。

    那场剑舞该怎么形容呢?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

    夏瑾宴英气十足,有着雄性的阳刚,也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别人怎么看这场舞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并不应季的桃花洋洋洒洒的飘了一晚上。

    哦,也可能是我滤镜太厚。

    总而言之,我眼珠子黏在夏瑾宴身上,哈喇子流了一地,最后连怎么回的宿舍都不知道。同舍的兄弟还以为我老铁树要开花,硬是逼问了一个晚上,是哪家的姑娘。

    呵,这群肤浅的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说出来能吓死你们。

    美好的事物永远都是短暂的,待我回过神时宴席已经散场,舞剑的少年人也早已离去。

    但这并不能熄灭我的欲念,那时、那刻、那情、那景,我决定,作为曾经的写手,我要重新起航。

    自那以后,但凡我出任务是和慎王有关的,他和太子总是会出些不大不小的意外。

    比如说慎王腿突然麻了,不听使唤扑到太子身上这种小意外?嗯,没错,是我用石子打的慎王麻筋;太子饮酒烂醉让慎王抱回寝宫?嗯,是我将好几种酒勾兑在一起,还加了点软筋散,美其名曰御膳房新品。

    没办法,条件有限,缺少互动关系,我自行想办法创造关系,缺少感情交流,我会自行脑补,也是从那时我开始感激老爹从小教我习武,不然还真搞不定。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这种意外一多好像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也只能暂避风头,毕竟还要靠领导人赏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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