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爷的蒙古母马奴,阴狠九爷的出气筒,天残七爷的侍寝规矩 (第2/5页)
讨好于爷? 四爷难得的对贱奴产生了探究。无意识地用柔软的花瓣蹭过如萱眼角,留下一股芳香。 “小贱狗,你不怕爷?”四爷在如萱面前没那么多顾忌,左右是自己的东西,没什么不好问的。 如萱虽不知四爷为何会有如此疑问,却还是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心境,给四爷磕头后诚实答道, “与其说是畏惧,不如说是尊敬。” “贱奴视爷为主人,为夫主,更是贱奴的神佛。奴在舒穆禄府上所受规训,皆是为了侍奉伺候爷。舒穆禄府里没有属于贱奴的东西和住所,但爷却为贱奴打了笼子,盖了院子,建了小楼。” “无论爷去哪儿,都会赏贱奴跟着伺候。遇见了爷,贱奴才拥有了归属感,明悟这副身子和灵魂该臣服于谁。在贱奴心里,能拼尽全力以贱躯回报爷十中之一的恩德,已是毕生所求。” “有爷这样的主子,贱奴又怎会如无主之奴一般畏惧、惶恐不安?贱奴将心捧给爷,不敢求爷垂怜,只要爷牵着贱奴,便是神佛渡奴了。” 如萱边说,边将项圈连接的牵引绳捧在手心,高高举向四爷。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四爷多年来的偏宠,让她逐渐有了安全感。四爷是重情重义之人,即便只是将她当成一只母犬,养了这么多年,都不会轻易放手丢到一边。 但这话说出来实在僭越,更有揣度主上心意之嫌。在每一个跪在主子爷脚踏边守夜的夜晚,在每一个被锁在黑暗狗笼等着主子爷回房的白日,她悄悄享受着这份安全感,在这个不将女子当人的大清,庆幸自己能遇见将她收入羽翼并好好保护起来的四爷。 若是她入了别的阿哥爷后院,没有这些年的朝夕相伴、内心支撑,她绝不会如此没有一丝抵抗就将自己放在男女之间的最低处,便是身子再爱吃痛,心也必定如同枯槁,失了鲜活。 也只有四爷,能护得她在这样的世道里,挨罚受虐却甘之如饴。 小贱狗的内心剖白入了四爷的耳,却为四爷翻开了生命里陌生的一节。他从不需要思考贱奴对自己是何感情。不过都是玩物,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的东西,怎么配他这个主子爷放在心里? 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四爷有些不适。他不喜欢超出控制的情绪。因此几乎是强制自己不去思考脑中的陌生感觉是何物。 “张嘴。”四爷将手中的花枝竖起来,以玩弄小贱狗的方式逃避胸中涌动的古怪感觉。 如萱见四爷并没有接过她捧起的牵引绳,亦没有对她近乎表白的话语作出回应。失望吗?自然是有一点点的。但却不多,更是不配有失望这种情绪。 她与四爷的关系从来就是极其不平等的。四爷是能对她杀生予夺的主子,在这场主奴缘分里,是她自己决定要完全依赖、完全爱上四爷。 区区贱奴之身,怎配妄想得到主子爷的回应?爷能赏她常年伺候于身侧,已经是对她这份单恋的满足了。 如萱的胡思乱想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并不耽误她抬起下巴仰着脸,在四爷脚边跪立着将嘴张开。 原来爷是想让我用口喉当花瓶呀。 这正是四爷刚刚升起来的情趣。美人配鲜花,如此景致才叫相得益彰。四爷还想将这幅画面画下来,接着…再存进书房那个匣子里。 这会正准备将花插进小贱狗那乖觉的完全放开的喉咙,却瞥见枝杆上有些许小刺。四爷下意识停住,另一手已经摸上腰刀,准备将这些小刺削去。 却见四爷一时顿住,神色也变得叫人看不懂。 在如萱的视角,只觉四爷是难得的怔愣住了。这些年四爷更加喜怒不形于色,只能从他cao弄自己的力度和频率里,窥见一丝四爷的心情。 如当下一般似迷茫又似呆愣,实在是罕见。不过如萱还是乖乖的张着口,眼睛看向天花。主子爷的傻样可不是贱奴能笑话的,她就偷瞄一眼,等一个人的时候再悄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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