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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王游戏八(纨绔子弟诱jianian嫂子后兄弟开始换妻生活) (第3/4页)

身上,男人亲着她的脖子,手指顺势摸进了花xue,“他昨晚又碰你了?”

    沈泽川低低地点了点头。

    “他怎么抱你的。”

    丈夫以外的男人摸到了她的阴花,沈泽川抖着还在淅淅沥沥,羞耻太过,腿都打着颤,她晕着脑子没想出一句话,又被萧驰野噗吱地插了几回。

    “…这几日,是我…要央他做……他嫌我无情无趣,我学了一些伺候。”

    萧驰野动着手指,又哄问,“都学了些什么?”

    沈泽川看着他的面容,同萧策安一般无二,渐渐已分不清了,只道:“宽衣解带,叫两声sao的……他爱听的。”

    萧驰野一笑,贴在脖子上呢喃,“未免太简单了些罢。莫非这么好哄,若是我,必得嫂嫂把口小屄熏好了香,亲自喂我吃,才肯就范。”

    他这会儿叫嫂嫂,等一下自背后压着沈泽川的腰,手指狂插猛捅之时又叫弟妹,还迷上了揉两瓣臀rou,拍打得波峰层叠,挤出沟壑里那眼泉的蜜水来。

    沈泽川那冰蚕丝的旗袍早就弄湿了一片,她横在萧驰野臂上被他亵弄,这几日吃惯了rou的屄唇早已软烂张口,胸乳都酸胀起来,渴望男人能揉上一揉。她胡乱摸一把萧驰野的胸腹,往下蹭到了裤裆里的凸起,红着脸不看,还把手也拿了回来,腿根却站不稳似的贴了上去。

    萧驰野正亲她脖子讲一些sao话,两人底下都是春情泛滥,黑毛地里长出根rou笋,急急要往个香软蜜洞里钻。

    恰恰就在此时,仓库大门咔啦啦地开了。

    沈泽川给自己洗了许久,尤其是失禁又潮吹的阴私处,她洗完两三遍后又挖了玫瑰膏,细细密密在外花上都裹了一层,一会儿就被热气烘得油润水汪起来。她本要着睡衣的,又不免想起萧驰野的调笑,叫她熏香了屄喂给他吃。

    她躺在白幔大床的一侧,心里想萧策安应当是再也不会来了。或许萧驰野也不会再来了。

    一个钟头后,男人打开门进了来。她逆着月光,看不清究竟是两个人中的哪一个,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身子。他走过来吻她,他们走过来吻她。

    白巾子从身上掉下来,沈泽川闭着眼给男人舔,她似乎觉得这是她丈夫,又觉得似乎是萧驰野。玫瑰膏是上等货,吹了风后在花唇上是滋润一片,她知道自己的屄算是美的、香的,转过腰来缓缓压到男人唇上。她忘不掉萧驰野带给她的快乐,若他有一半的可能是萧驰野,她就赌一把自己的回报。

    男人抓着腿根含了上去,舌头精准钻了进去,把沈泽川jianian得柔柔吟叫。“嫂嫂的屄果然香甜。”

    她怔了片刻,又捧起嘴边的巨rou含了起来。萧驰野被她侍弄得舒爽,没两下就反了个体位,将人按在了月光下,沈泽川几乎是含着羞看他,他握准了rou根,总算是一把破开了孪生兄弟的女人。

    沈泽川的身体活了、醒了、sao了,这样的性是快乐的,征服过欧罗巴的男人正在征服一个东方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别人的妻子,而这个别人还是他的双生另一半。她不肯展示的rufang现在都献给了萧驰野,被他推在手里借力动腰,沈泽川泞成了滩涂地,紧紧绞吸着男人那一根,往里头、用大力,她被萧驰野要了一整夜,也要了萧驰野一整夜。

    过了午她才醒了,她给自己梳发,先绾了个未嫁时的髻,她对镜看了片刻,又拆了重梳。洗漱更衣,酸乏阵阵,先用了杯花露和些果点,说是老爷叫她去书房。

    萧公馆有两位老爷,但下人们会这么叫的自然只有萧策安。

    她一点也不怵,离婚的林林总总她早盘算清楚了,萧驰野是节外生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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