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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Real as Unreal (第5/7页)
“这就厌倦我了?”西里斯朝床尾滑落到刚好能平躺,丢弃安全套,手抬起来抚摸他的肩颈。 莱姆斯的身体想要这触碰,他高潮后尤其对触碰渴望得发疯,但他意识中浮现的是全然的恼火。那只被拒绝的手顿了顿,落回床单上,莱姆斯则蠕动着挪了下位置,免得压到他俩的yinjing。 “你知道,我还是得要求你回答问题的。”西里斯把自己平摊,任由莱姆斯折腾,“你想要我留下吗,月亮脸?” “别把我的好梦毁了。”莱姆斯叹气,“我很久没做过这么棒的梦了,大脚板。” “去他的好梦,这——”西里斯的嗓音被扼住般戛然而止,不过莱姆斯抬头察看前,他又继续:“我不能说……那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想要,还是不想要?我们可以再做一轮,或者一百轮,天晓得,我一点都不介意。也许你想等把我榨干再回答,那更加没关系。但你还是要回答问题,我只是确保你听清楚了。” “我回答了又怎样?”莱姆斯翻身下来,背对西里斯。一只手迟疑地碰了碰他后背中央,有点儿痒痒,莱姆斯想要它整个贴过来,想要拖它来到自己胸口,蜷缩进生长出它的怀抱。 “你回答了就是做了一件我需要的事。”西里斯轻声说,“来吧,月亮脸,为我勇敢点儿。” “不要。” “这只是个——” “不!”莱姆斯咆哮,气流如利刃划过他的咽喉。 震耳欲聋的拒绝在四壁振荡,他好奇如果他冲出这房间,能否进入公寓的起居室,能否再从垃圾桶里找到那张小票。啤酒和安全套,安全套收进了床头柜抽屉,啤酒呢?他的不期而至是在西里斯离开前,还是之后? “那是对所有问题的回答吗?”西里斯更加温和地问,而莱姆斯的自制力溃不成军,将他投入沸腾的暴怒。 “你-知道-答案!”莱姆斯翻身攥住西里斯的肩膀,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摔向床下。西里斯满脸惊诧地跌在瓷砖上,都没呼出一声痛。“我吻你!我吸你的老二!我邀请你cao我!你还想要什么?还有什么是我没给你的?” “你没有回答!”西里斯一跃而起,赤裸凌乱,同样为愤怒所捕获,“我一直在说我需要答案!你想要我留下或者不想,有那么难抉择吗?你是觉得回答‘不想’会导致你刚被我cao了的事实变尴尬吗?我知道我就是个麻烦——” 莱姆斯哈哈大笑,笑得眼泪直流,西里斯近乎惊恐地住了嘴。他知道自己的样子简直疯了,如果他他妈都不能在自己的脑子里发疯还有谁能? “我爱你!”他把这三个字像石刑的道具那样掷出,“喜欢这个吗?够了吗?” 西里斯的嘴唇半张着发颤,就像他濒临高潮时那样。莱姆斯允许自己享受了那个画面两秒钟,如果这个梦境注定结束得非常糟糕,他将来恐怕不会再有机会享受了。 “那不是……”西里斯一字一顿,仿佛用吐息爱抚一只蝴蝶,“那不是我问题的答案。我很抱歉,月亮脸,但我真的需要你回答我。” “我很长时间没打过飞机是因为我做不到!不管我幻想什么,最后起作用的画面总是跟你混在一起!你的手,我有幸摸过;你的嘴,我不幸基本上只盯着看过,还有一两次我得把喝大了的你扛回床上时用肩膀隔着衣服感受过;你的jiba,我连看都没敢多看,生怕你发现我对着它流口水。还有什么?你的胸肌,翘得犯罪的屁股,你硌死人的肩膀,你不想赶早课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你知道为什么总是我叫你起床吗?你知道我一直好奇你一夜春宵后的清晨会不会发出那种声音吗?” 莱姆斯赤身裸体、股间黏腻,跪在西里斯的床上,以最为yin荡最最下流的姿态作出审判。秘诀很简单,没有廉耻道德,没有罪恶感,你就可以审判任何一个人。 “还有什么?让我想想……你是那种保守家庭教出来的贵少爷,但每次詹姆做什么没品的事你都有样学样——除了拨乱头发,那即使以詹姆的标准也蠢得冒泡了。但你掀起上衣擦汗,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他妈的缺手帕,我真想给你绣一块,这样我就不会当众窒息身亡,但我也会失去你的腹肌和内裤边边和愚蠢的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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