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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眉间燃尽】岑伤X少林师徒 (第7/7页)
夹得岑伤喘息更为粗重。下身疼痛终究是高于快感,他yinjing如同烧红的铁块一下坚硬guntang,我总觉得有什么液体随着岑伤的抽动被带出来,然后顺着大腿往下滴,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 岑伤接连不断地cao这那处令我抽搐的地方,我腰腹绷紧,即便是背着身体我也能感觉到厌恶的目光。我眼泪忍了好久,却还是不争气地落掉在岑伤手背上。他似乎是被眼泪烫到,整个人像是受惊一样,随后便把我扣在地上,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腰,发泄似的把我往死里cao。 这地方僻静的只有鸟叫和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囊袋拍打在臀部的声音令我羞耻万分,我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有人听到凑过来。 只能在高潮中要紧牙,脚下的地面已经被分泌出的yin水搞得一片泥泞。岑伤知道我爽到了,可他不在乎。他只想报复我。 他一边cao我,一边逼问我为什么没继续找他,我当初口口声声说他是我的徒弟,会保护他。 我被干到精神恍惚,只知道咬着他的手,含糊不清地道歉。 最后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时,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xue口流出来,顺着腿根向下蜿蜒。岑伤慢条斯理地整理他的衣服后转身离开。 他离开好久后,我才颤抖着身子,用破碎的裤子胡乱擦了擦下半身,看向他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少林寺的位置。 我怎么能把他弄丢第二次?更何况师父也说过这劫未了,于是我义无反顾的朝与寺庙相方的方向追去。 追了许久我都没见到岑伤的踪影,天公不作美,竟下起大雨。我在山涧捞起一受伤的月泉宗弟子,从怀里摸出止血药塞进他嘴里,好在他伤的也不算重,休憩片刻便能与我正常对话。 我向他询问可认识岑伤,对方打了个哆嗦道:“整个月泉宗没人比他更效忠月泉淮了。” 我哑然,既然如此,那恐怕岑伤恨我的原因是我带着他的那段时日,耽误了他投入日思夜想的月泉宗。 见我不说话,那人忽然问道:“你可是岑伤师父?” 我惊讶他居然知道我和岑伤的关系,他一边咳嗽一边说:“我与他同期进入月泉宗,唯一不同的是,我是被买进去的,而他是自己要求的。呵,自己入门的就是不一样,厮杀出名堂,还被宗主认作义子,哪像我现在……” 话说到一半,那人忽然两眼一翻,鲜血从口中溢出,在我身边没了气息。我抬起头,岑伤撑着伞站在雨幕里。他低着头看我,隔着雨幕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找过你,从你不见那日起,我每天都在找你。” “是么?” 雷声伴着雨声,岑伤声音很小,但我听得格外清楚。 岑伤小幅度颤抖着,紧接着狂笑起来。他一跃到我身前,掐着我将我提起来,不同于刚才,此时我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反抗岑伤已经是不在话下。 我和他在雨中一来一回地过起招来。不得不说岑伤在武学方面极有悟性,他的泉映千山使得极好,但他对我而言还是有些年轻,经验不如我,最后被我挑开衣服,我竟看到他身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伤痕。 岑伤狂笑起来:“看到了么?都是因为你不来找我!我要经受这些!” 我实在不能理解,明明是他自己离开我跑去月泉宗,如今却要扭曲的把一切缘由怪在我身上。见我吃惊的样子,岑伤像是被取悦到一样,眼中闪过莫大的满足。 他手被上还带着我咬过的伤口,拇指食指探入口中,清脆的口哨过后,一柄武器被他的侍从丛不远处抛来,我定睛一看,那竟然是当初为了赎他而交给月泉宗的泥梨之狱。 岑伤如今在月泉宗可谓是一人之下,既然连泥梨之狱都能辗转到他手里,那另一样让我心心念念的,恐怕也在他那里。 “豆丁……它在哪?” “哦?你还记得它?”岑伤似乎很意外我还记得豆丁。 “有豆丁为证,你永远是我徒弟。” 岑伤重重地将泥梨之狱立于地上,愤怒道:“够了!我受够你那可笑的师徒游戏了!不管是豆丁还是它,想要就来拿!” 说罢,岑伤便轻功飞走。我不带任何犹豫,足尖轻点地面追了上去。 我在后面死死跟着岑伤,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一次不但要拿回泥梨之狱和豆丁,更要把岑伤从月泉宗那地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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