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上)(BG但是像强碱孔老师,水池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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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BG但是像强碱孔老师,水池play) (第10/11页)

,肆意吸绞着柱身上的性器,他甚至能感知到自己的rou具是如何在张闿的cao纵下,一寸寸拓开她的腔道,一寸寸将那紧窒捅开的。

    张闿沉下腰肢,缓缓将孔融抵根吞入身体中,水流顺着交合的间隙一并渗入,带出的浊液飘摇浮上水面,孔融几乎感到张闿的举动正在将他完全占据。

    他的眼眶涨热guntang一片,他再也闪躲不开张闿的侵占,挣扎中骨鞭的倒刺嵌入他的皮rou他也觉察不到痛楚,感官全都汇聚在下身,如同一头埋进锦帛柔玉,荡走他仅剩的心魄。

    “妖妇……”他在张闿不间断的紧贴的吻中挤出几个字来,然而张闿只是瞥一眼他的满载愤慨的眼眸,照旧堵住他的哀哀喘息。

    她攀着孔融同样被玩到肿痛难耐的胸膛,将其当成倚靠一般地支着自己上下起伏,黑玉一般的发丝垂落下来落在孔融身体上搔得他浑身发痒。

    他们周身浸在水中,水面上的涟漪随着张闿的动作越晃越大,从未尝试过的快感从下腹不间断窜上孔融脊梁,他神志恍惚,只能看见模糊的一片里张闿在自己的眼前上下轻晃。

    她的腿根反复撞在孔融下腹,湿滑的甬道紧紧含着性器,yinchun被填得满满涨涨地敞打开,紧贴着柱身上下彼此小幅度摩擦。连那鼓起的经络、在rou芯上打圈的跳动着的guitou也被欣然舔裹,被孔融所痛恨的快感无穷无尽地涌上来。

    异常潮湿和温暖紧致的地方包裹着他的性器,被上下起伏的动作吞吐律动着,张闿柔软鼓胀的rufang贴在他身前摩擦,孔融被束在身后的掌心死死攥紧了,指尖都嵌进掌心里去。

    张闿在缠吻间淌出几声低低的轻吟,分不清是谁的涎液从孔融下颌滴落,牵出银丝落进池水中。

    水下的交合处荡漾着冰凉的池水,却不能为孔融的身躯降下丝毫温度,他反而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烫。从交合缝隙不断涌入的池水流转时快时慢地随着抽埋的动作被带入引出,对方的rou腔中绵绵的rou褶仿佛都被浸软了,缠着他的柱身愈发顺畅地吸绞着。

    孔融的面庞通红一片,这血色仿佛被递送到张闿面目上一般使她恍如白瓷一般的脸庞也渗上红泽。孔融朦朦胧胧地看着她在某种情欲的境地里愈浸愈深,倚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

    池水快被晃得如三月暖春般暖,染上了他们的体温,孔融近乎麻木地被快意摧磨,神志在意识悬崖边将掉未掉,模模糊糊间想起在孔府庭院里所见的恬静朗朗如月的张闿,晃一眼,又变成又变成眼前这个带着情热颜色的妖孽。

    不知过去多久,旖旎的激烈水声终于稍作止息,靠在孔融身躯上的张闿垂下头异样地轻颤起来,贴在孔融躯干上的胸脯剧烈起伏。

    紧接着,rou花死死锁紧阳物,在身体的痉挛中乱绞着涌出潮液,张闿拥紧孔融的身躯喘息,轻轻地颤抖着,孔融在恍惚中辨清得只有她耳尖一点情欲的殷红。他粗喘着在窄窒的rou道里被绞紧又绞紧,猝不及防释出一股白精在她腔壁中,紧绷的肩头在那刻不由自主松懈下来,很快又绷紧。

    张闿轻喘着徐徐抬起身子,半硬的性器于是就此退出黏连着白浊的软腔,rou壁留恋般吮绞性器的感受在孔融脑海中被放得如此清晰,他不敢低头看,提防看见凌乱交错的红痕和还渗着淤紫的印子。

    “乌有社依旧欠国相大人一个人情,国相大人若遇不平,随时来兑。”张闿的手臂冰凉如瓷瓦,缠挂在他的颈项,与孔融guntang的体温紧贴而泾渭分明,未曾相融分毫。

    孔融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的巨响比他的思绪更杂乱无章,他快听不见自己脑海里的声音,只看见张闿泛着薄红水泽的面庞,水珠像是冰块接触到空气时细密地化出来的样子。孔融后知后觉感到那窒息,并非要杀死他的窒息,而是抓住他的窒息。

    他艰难地吐出字眼,字眼里有摧折与滞涩:“妖孽……”

    张闿扳过他湿透的脑袋漫不经心吻贴过他的颌角,轻飘飘地擦过他的唇角,敷衍搪塞一般地应答:“文举,你的那套里有什么不是妖孽的呢?……无所谓吧,至此了已经。”

    孔融一听更几近觉得头昏脑胀马上要昏死过去,他的手臂连着躯干被牢牢捆缚住动弹不得,他在昏沉中想要脖颈向后仰躲避细碎不尽的吻,张闿按着他的后脑轻易便阻遏了他。

    张闿似乎循着习惯用她哄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方法随意地哄着孔融大起大伏的心绪,令孔融更加深那种恼恨与愤懑。

    他没有发作的机会,张闿的呼吸比平时稍重但仍然浅如虚无。孔融看见她垂着眉目,纤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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