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一)(剧情,双xue插入,粗暴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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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剧情,双xue插入,粗暴play) (第1/4页)

    倒夜【华景】

    天光乍起,华佗早早便起来捣药,他一双平日里狼也似的锐利眸子此刻黯淡无光,只是呆滞地望着手中的药杵抬起又砸下,将石碗中的药草捣出一阵阵苦涩墨绿的汁液,溅跃在华佗虎口处,被他随意抬起手来舐去了。

    草汁的苦辣立刻蔓延在舌尖,像是一根根分明的针扎在口腔中,华佗却难以分神去留意,而只是自顾自地垂眼发着愣。

    日光一点一点爬上屋檐,又即将漫向院中,华佗的眼眶酸胀难耐,于是便用力闭了闭眼,却觉头脑昏重,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再睁开眼时,青草里的一抹鹅黄身影却已经站在了正对着的房门口,华佗浑身一颤,只是很快又平静下来,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张首座,越起越晚了啊。”

    张仲景方才转醒,走出门来便见华佗在院子里不知忙活些什么,脸色一片错愕,愣愣看了华佗片刻,眉眼才驯顺地垂下来:“最近睡得不太好。”

    他只在里衣外面套了层薄衫,比起华佗略显消瘦的身躯在走动中被勾勒出一个轮廓。他静静地走向华佗身旁的水井,将木桶放下去,俯身去打水。

    华佗手上动作未停,只是明显放缓了,眼神却跟着张仲景走,眼觑着他薄瘦的身躯弯下腰去,那外衫便贴着他的脊背微微滑落,露出那片本应光滑洁白的后颈——

    如今那里是一片斑驳的狼藉,青青紫紫,还泛着未散尽的红,淤痕遍布其上,甚至还有未结痂的咬痕伤疤,一点血块凝在周围,红得刺目。

    华佗握着药杵的手顿在了空中,他几乎伸长了脖子在看那一块,而后心脏紧紧绞住,呼吸骤停,手中的药杵也重重落下,将石碗砸得四分五裂,稀巴烂的草叶和暗绿的药汁在石桌上四处飞溅。

    又是那样的痕迹,那怒火直爬上华佗脑海,烧得他神志不清。

    张仲景听见身后声响,惊得抬起身来回过头去,却见华佗横伸过一只手来就要扯他的领口,张仲景下意识捂住了脖子,被逼得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水井边沿,一个重心不稳便要栽进井里。

    所幸华佗的指尖滑过他的颈口,并未够到,见他向后倒却是潜意识里先扯住了张仲景的腕子,张仲景才好险没掉下去。

    张仲景惊魂未定,坐在井边,就看见华佗失神的一双眼定定望着自己,手还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腕。

    张仲景胸中擂鼓大震,用力一把甩开对方的手,撇转过脑袋去,低声呵斥华佗:“发什么疯。”

    华佗只是片刻不语,出声时声音已经是微颤:“你……昨夜当真只是睡得不好而已吗?”

    然后华佗就眼见着张仲景先是眼眸里划过慌乱,然后不寻常的潮红就直从锁骨蔓延到耳廓,不知道是回想起了什么。

    华佗见到此情此景,心中更是酸涩难当,被张仲景甩开的手有些火辣辣的痛,僵直着落下垂在身侧。

    张仲景似乎还想要解释什么,可是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最后见华佗已经是一副什么都听不下去的样子了反而松了一口气。回身去匆匆将木桶从井中提了上来,快步便回到了房内,一眼也不敢再看华佗。

    庭院里只剩下被他踩过的草丛的窸窸窣窣声与衣角刮过花叶上露水滴落声,在华佗眼里就是心虚与逃避。

    他又垂手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只觉无力和颓丧,垂头丧气将那被毁坏的药碗与草药收拾干净了,直到毫不知情的太阳兴高采烈爬上穹顶,他才踏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内。

    他烦躁地一脚踢翻了房中的木凳,发现没地方坐又气冲冲地扶了起来,闷头坐下去,那木凳便在地上摩擦出吃力的响声。

    华佗这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回在张仲景身上看见这些色欲横流的痕迹了,他几乎都能想象到这些痕迹被烙印上去的时候是多么激烈,多么暴烈。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天他看见自己自小相处的发小亲朋,嘴里衔着一节发环,正低垂着眉眼抬手盘发时,他的眼睛不自觉就朝他锁骨往上看去,却看见了一块微肿的红痕,上面还有些针扎一般的红点。

    他尚未多想,只是茫然地问张仲景,你房里常年燃香,怎么还有蚊子。

    张仲景听得一头雾水,斜觑他一眼,只说没留意。华佗便不再说什么,然而看着对方细瘦的腕子在发顶旋了一圈又一圈时,他又不可避免的注意到那腕子上也有一圈红淤,不禁皱了眉。

    那痕迹不像是撞的,也不像是磕了碰了,倒像是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握紧而生的。

    华佗恰如其分地闭了嘴,毕竟他也不能够确定什么,这不过是他的猜想,只是心中有些隐约的不舒服,像是热毛巾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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