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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炼铜注意,帮撸,指jianian,炒) (第2/9页)

幅度也大了些,次次手都落到根部,再向上直taonong到冠头,流出来的清液将绢帕都濡湿了一角。

    过了一会儿,张仲景好像觉得自己的腕子都酸了,还不见那物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蠢笨地硬挺在那里。

    他便有些灰心丧气,好像现成的什么人体例子没被自己研究出来结果一般。

    不过张仲景还是有些好奇,奇怪这东西怎么碰一碰就一边跳动一边淌水。念及此,他不自觉将一只手从柱身上分开,指尖揩了顶端一点清液,困惑地闻了一闻,只觉得腥,于是又放到唇边,伸出软舌舔了一舔,又觉出咸来。

    他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怪怪的,再看一眼那湿亮圆润的冠头,思忖片刻,觉得多尝一点或许才有头绪。

    于是张仲景趴在床上,俯下脑袋去,一片红舌自唇间探出,凑向了那里,轻飘飘地像是小猫舔水一般拂了上去。

    一下又一下,有轻轻的啧啧声自他口中传出。

    华佗就是在这时醒来的,他昨夜发泄过后,睡得仍然不安稳,好像身体里刚燃尽的灰烬仍有火星闪烁跳动,在灰烬当中嘶啦作响。

    他的梦做得糊里糊涂,只看见自己直泼水,用脚踩,用衣服盖上也止不住的火苗。却见虚影处窜出来一只浅金色的兔子,一蹦一跳行过来,在火堆上蹦哒了几下,那火便乖顺的灭了。

    梦里的自己见状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侥幸几分,突然轰得一下,死灰复燃起了更高更烈的火焰,霎时吞没了那只兔子。

    华佗惊得立刻想去救它,还没等伸出手,眼睛就猛地睁开了。

    刚睁眼他就发觉了不对劲,好像命根子正被谁十分把握不住力道地紧紧捏在手里,垂眼一看,便看见男孩正抓着自己性器的柱身,正埋头在上头一舔一舔,骇得当即坐了起来。

    华佗的动作幅度太大,连带着性器挣脱了张仲景的手心直戳上了他的脸,张仲景立刻退了退,下意识又按住了那星期,说了一句“啧。”

    “你……你在做什么?”华佗支支吾吾地问道,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还在幻想里。

    张仲景倒是一脸正经,相当肃然,用问题回答了华佗的问题:“为什么你这里变得那么大?明明你还在睡着觉。”

    华佗顾左右而言他,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含糊地说:“昨晚……羊rou吃多了。”

    张仲景歪了歪脑袋,铺在肩头的头发就落下去,露出罩盖在下面的半截胳膊,问:“羊rou?“

    然后手上好像在摆弄什么物件一般,又握紧了华佗的性器taonong了几回,激得华佗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截住他腕子。而后张仲景便作恍然大悟状:“噢,原来是羊rou。”然后又陷入了思索。

    华佗只觉得被他手握着的阳根烫热直传全身,现在的画面和昨晚射精时幻想出的画面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连小张仲景脸上的表情都何其相似。不过昨夜幻梦里的张仲景露出专注神情显然是在专心抚弄,而现在大约是在将眼前的一切努力与书中对应的学术性钻研。

    华佗几乎绝望了,这回他的欲念比起昨夜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觉得已经有些昏头昏脑了,伸出去的手本来是阻止张仲景继续摸下去的,如今一触碰到那温凉细瘦的腕子,却只想拢在手心里。

    张仲景却还浑然不知华佗心里的天人交战,从思绪里走出来后发现自己被华佗拦住了,于是懵懂地望向他,眸子里的天真对于华佗来说近乎残忍。

    华佗那一刻脑子里闪回了很多东西,譬如小孩跟着自己风吹日晒却还雪白的一身皮rou,譬如每次触碰到永远都是柔软滑腻的肌肤,譬如昨夜荒yin幻想里他不断颤动的发梢,譬如梦里那只不知好歹跑来灭火的兔子。

    最终这些想法在他脑子里搅成一团乌黑的浆糊,使他难以过多思考,只是怔怔地不自觉将握在张仲景手腕上的手向下滑,直到他的大掌包住张仲景覆在自己性器上的小手,开始带着他的手在自己性器上撸动。

    张仲景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华佗就开始这样做了,抬起头来想问他,却看见华佗咬紧了牙,眼睛里迸得通红,正低声用自言自语的音量念着:“就一回……你让让我。”

    张仲景被惊得噤了声,只是任由对方粗糙厚重的大掌完全笼盖住自己的手,带着自己的手上下动作。

    随着张仲景听见华佗的喘息渐沉,他感觉自己的手被带着动作的速度更快了,方才已经酸软的腕子有些不舒服,张仲景便有了些怨气,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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