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防波堤(mob甘宁,雌堕双性抹布很雷OOC写了个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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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波堤(mob甘宁,雌堕双性抹布很雷OOC写了个爽) (第4/4页)

  两瓣肿大膨翻的yinchun谄媚地张合着,完全掩饰不住内里被开发成一处溢精孔窍的软烂rou径,很快又有新的阳具填进他的xue径,把瘙痒刺痛的女xue火辣辣地摩擦过,甘宁的耳朵也爽得直抖,在发情里褪下所有的伪装。

    有什么失态的呢?他还嫌不够呢,尝过被填满的滋味,他的欲壑愈发难填。身后的尾巴驯从地缠上了新顶上来的水手的粗壮大腿,在上面不由自主轻拍着,要男人将自己继续贯穿插透。

    “一条好狗啊这是。”甫一插入,身后的男人便粗沉叹口气。被捣了许久的rou道依旧软腻紧致,轻易就被捣到底。甘宁还知道模模糊糊地申辩,反驳男人的奚落:“是、是狼……”

    结果又被rou刃使劲一捣,把rouxue甬道内翻绞涌动的yin液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甘宁呜一声,模糊不清的话语又被堵回了干涩喉咙深处。两片肥厚的蚌唇紧绷着被撑顶到紧贴在大腿根边,持续被反复cao干进来的粗rou捅挤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腻汁。

    yin液在扑簌簌地顺着rou隙朝外滚落滑动,淅沥沥地淋湿了甘宁和男人交缠媾脔着的下身,他的后爪在地上所触之处一片腻滑,踩不住地板不住滑动。

    其他人也跃跃欲试凑上前来,炙热咸腥的rou棒撬开他被擦破合不拢的齿关,从收起的獠牙间隙捅进他口腔中,擦过他的上颚,手上把玩着他的耳朵。甘宁忍不住对着guitou顶端的小孔吮吸,汲取更多的咸腥腺液,舌头打着圈在舌头上胡乱舔弄。

    不知道什么时候攒挤在他胀得一塌糊涂的性器中的精流在一下又一下的cao干里颤巍巍泄出来,喷泄在木质的隔板上向下淌流,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还半硬着依旧软不下来。

    直到在愈深愈重的快感里,小腹底端酝酿起的尿意也越来越浓,他嘴里还把rou棒吃得满满当当,只能依稀含糊地支支吾吾发出声音:“爽得、爽得要尿了……唔。”

    话语刚落,身后的男人便嘲弄地笑起来,斜着拉岔高甘宁的一条腿,使之真如犬狗般,嘴上说着:“你就这样尿呗。”甘宁唔唔闷叫着,双腿被cao得直哆嗦,在扎桩似的穿梭耸动中,尿液从铃口处控制不住,直冲在甲板上,整片下体都是尿液淡淡的腥臊味。

    众目睽睽下排泄让他的耳朵尖爽得发颤,一边漏着尿一边挨cao的快感更填补了精神上唯余的一点不足,更卖力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同时伺弄着两三根rou棒。

    一个又一个男人在他身后轮流插弄沦为rou套精壶的泥泞脏乱rou屄,每次摩擦和贯穿都有越来越强烈的干涩微痛,迫得大腿根部乱颤不停,肌rou绷紧。

    到后来众人看他已经全然从外强中干的少年豺狼,在情欲的潮热里被驯化成牝犬一条,干脆解开了木枷的套索,逗趣似的问他:“你是来做甚的?”

    “我、我是要到岸上去的……”他张开沾满白浊精斑的唇,懵懂茫然地说,眼眸已经失了神采,嘴上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然而动作上却不由自主追着男人的味道逐去迎合。

    随着木枷被取走,他跌落到甲板上,耳朵上被溅射的白精顺着他的发丝淌下来,流到他的睫毛上,被扣上鼻梁的铆钉沾上了点点精斑。

    他的爪子趴在地上茫然地爬行四顾着,身体里被灌进的精浊从合不拢的xue洞里流出一道深色的痕迹,又被尾巴拖擦过。此刻无论是谁走过来,他都会主动趴在那人的腿间吸吮解渴的浓稠之液,把已经饱得发胀的肚子填得更满。

    水手们本来都尽兴了,然而甘宁身上的药效似乎迟迟不散,还跪趴着摇尾求欢,抓着男人腰胯的爪子把衣物都要撕裂了。水手们不耐烦,又没什么能射给他的了,干脆把软下的阳具塞进他被cao透的女xue里,稀稀拉拉的淅沥声后,他覆着薄肌的肚腹都被尿得胀起来。

    浓雾把海上的白浪都灰蒙蒙遮蔽了,水波起伏里船舟日复一日地颠簸。几次甘宁都在不分昼夜地轮流的jianianyin下昏过去又醒转,丧失尊严,沦为玩物,却又乐在其中,吞咽着对他而言腥中带甜的精水。

    直到最后一个七天过去,他醒转后兀然发觉自己竟然被水手们抛丢在了岸上,起初他对着睁不开眼的日光还懵懂一片,还记着自己是船上一条泄欲的牝犬,很快就反应过来,懊恼地甩一甩身后的尾巴,终于回想起自己还要上岸求生,水手们竟然也对他的目的如愿以偿。

    他的爪子在沙地上无措地抓挠一阵,多生出来的rou道至今也未消失,甚至被cao肿的感觉都还十分鲜明。不过他一转眼就将这事抛到脑后去了,只心想吃一堑长一智,几名小小水手乘虚而入算什么,以后他要是有余裕了,如数奉还还不是信手拈来?

    他这样轻易地想着,耳朵又动了动,一转身钻进林木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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