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鸢飞郃】次次溺水(双性,OO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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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飞郃】次次溺水(双性,OOC) (第5/5页)

起,缓缓顶入又抽出的动作,一如显示他们的身体是多么契合,交合时几乎连成一片丝绢,接缝与间隙都融化无形。又是好久使人意识涣散的冲涤,一股稠热浓精灌进宫壁深处,张郃错过首席的长长餮足叹息。

    抽拔出来的时候,大股水潮失去阻滞,失禁般地潮涌如注。 连张郃也记不清在昏沉间,每一下的吞吐盛纳里,被顶上他本来可望而不可及的潮巅几次,只是浑浑噩噩地觉得身下隐隐作痛,嫣红窄xue被拓平的腔壁上还挂着丝丝白精,随着腔rou的收缩不停往里缩张着。

    快意与情欲在首席的掌控中升起,又在首席的掌控中渐趋消散、退却、化为无形。张郃的眼前白晃晃的,星斗满天,芦草喧哗,都变成首席贴紧他时温热的吐息。

    深山的寒夜并不使他觉得可怖,他高兴在哪里就在哪里度过长夜,他可以将自己短暂托付给某个至高无上的人庇护——也许他并不相信这种庇护。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首席,除了首席与末席以外。”张郃挣扎着用软绵绵的手臂环住伏在自己身上的张飞的脖颈,胆怯地用轻柔地吻啜去后者脸上的薄汗,莹白面颊上的泪珠把两人的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首席好像并没听懂他的意思,皱眉而后埋下头去吻他,好像在试图隔着一屏皮rou安抚他温驯的灵魂,含糊不清地低声道:“说什么……没有什么首席与末席了,你是你,我是我。”

    我们之间的界限真的已经消亡吗?张郃困惑,他被一下又一下地亲着,目光越过身上的首席而飘上空落落的昏黑天空,干燥的刮风天,他仍然感到被俯瞰,被天空那样高的目野俯瞰。

    齐腰深的草地掩住了他们的亲昵,一动作便哀哀地使那苇草压在身躯旁摇晃。张郃的心像盒子一样打开了,可他没有把天空、田野都塞进去的意思;他只是希望盒子能放在天空、田野之间,放在那里就满意了。

    爱潮的退却伴随着张郃身上异常的潮红消退,他苍白的皮肤下的血色渐散,一身薄汗在月光闪烁下湿粼粼,月亮映在他眼里。

    张飞看了他许久,手掌反复而无意义地抚摸他面庞的轮廓,也许有眷恋也许只是想要趁时触碰久一点。最终将张郃按进自己臂膀里,温冷的胸膛,还在不停起伏。

    张郃被按在首席怀里,直到呼吸平稳,神思宁静。首席才将他放开,眼眸中恢复了如川海般的平静,伸手揭过散落的衣衫盖在他身上,张郃看见蛇矛被他握了握又放下,回首来又抱了一下自己。

    “也别总是想我了。”首席好像很无可奈何一样这样对他说。

    张郃平静下来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思绪,他心想好吧。

    而后,他有一句没一句,问了首席许多语序不清与晦涩难懂的问题,但没有问关于首席,也没有问关于未来。仿佛他早有预感,心照不宣:首席和未来,他皆将眼见流沙逝去。

    当他接二连三地问,问到首席身边的人如果增加很多,那寂寞也会很多地减少吗,的时候首席突然沉默不再应答,但张郃本来也没有特别期待首席的回答,本来也不是一个路径,好像怎么也不可能照搬他的选择。

    首席突然反问他:“你在想什么?”

    张郃不作声了,隔了一会儿,若无其事转开了脑袋避开张飞的视线,讷讷地说:“什么也没想。”

    在薄暮和迷雾中,雪青色的树影与其说是眼角的余光所看到的,不如说是感受到的。而在所有这些悒郁的山峰之上,是天外那种深沉的、已无一丝一毫生命痕迹可言的寂静。首席一直注视着自己像等待昙花开放那般安静,很久很久,张郃才听到他说:“一句两句也好,有想什么就和我说。“

    ”嗯。“张郃低低地应了一句。他原本什么也没想,这时候却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他心想,为什么你不带我走呢。

    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是想说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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