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你夏侯惇瞒)焚舟记(GB,NTR,惇双性,阳具束缚,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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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夏侯惇瞒)焚舟记(GB,NTR,惇双性,阳具束缚,踩 (第10/10页)

顿一顿,随后回头来向你施礼作了一拜,却不起身,低声道:“并非,只是路途遥远需尽早启程。”

    “那你还不走?在等曹阿瞒知道我睡了他的人气急攻心派人杀我啊?”

    夏侯惇猛地站起了身,身上的盔甲迎光闪得你的眼睛有点痛,他急忙辩驳道:“在下只是还有事想求殿下解答!再说阿瞒并非……”

    你抬手让他收声,无奈道:“好了好了,他不是只有本王是,将军要问什么还请言说吧,莫要误了时辰。”

    夏侯惇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开口,你与他一夜云雨,此时心情颇好,对他也亲近许多,调笑似的拍拍他的肩头让他放松些,轻声道本王知无不言,将军尽管问。

    ”殿下,天下少安者,究竟为何也?“夏侯惇终于开口问你,你看见他仅剩的那只瞳仁中昏蓝光芒闪闪烁烁,似是游移难息,一半的困惑茫然和一半的苦苦支撑。

    他的老师死后,他的道也破碎了大半。大概他早就想问了,

    你望着他整个人站得笔直挺拔,眉眼却耷拉下去的模样,难得终于心软些,留给信仰执拗之人一点余地不是冷峻的乱世肯为的,你终究愿意多伸把手。

    你向前又走了一点,隔着挺括的甲胄触碰他的胸膛,阿瞒给他的将军配最飞逸的骏骓,身婴最坚锐的戈甲,终于是先在你榻间解甲而卧了。你如此想着,声音就不免温和下来,道:“元让……你该知道,王侯三公之贵,顽顿无耻之徒,于此暴乱世间终该落入一渊。你有国士之才,可乱世,便有乱世的活法,合该寻一可周旋世间之主上,托付平生……“

    一边言语着,你深深注视着他诚笃的神色,忍住自己想要将触碰的手往下滑的冲动而向他肩头覆上去,尽可能表现出一个可靠主上的样子来,即便比他矮一个头。但是你暗示到这个程度了他依旧不解,倒是很符合一贯以来的性格,甚至追问:“那何为可托付之主上?求殿下告解,老师死后,我再未听过有人教导我这些道理。”

    这还要哪门子教,这不是活生生这么大一个人杵在你面前吗?所以其实曹cao就是因为这种对着石头说话的感觉所以怜爱到不敢进一步的吧。

    你笑容不变,在心里腹诽八百次,继续缓缓道来:“可托付之主?是汝且为我死,故我得与之俱生,是汝且为我亡,故我得与之俱存。元让,做不到如此之人,你不可托身。”

    夏侯渊的心情几乎表现在脸上,先是揣摩,揣摩后恍然大悟,那昏蓝的光芒在他目中变得坚定如初,几乎闪到你脸上,让你觉得你和元让的前途一片灿烂。

    “我明白了!殿下!”他将你放在他肩上的手扯下来,激切地在热烫的手心中紧紧攥住,又反应过来感到太冒犯而松开,抑制不住的柳暗花明之意顿生。你的手骨被抓得有点生疼,但是温和的表情维持住了,等他敲锤定下的那句了悟答案。

    他道:“殿下的意思在下明白,阿瞒于为主之道确有不足,以此信条为圭臬,犹可托不御之权,可托五尺之孤,殿下是借在下之口提点阿瞒,真度量也!“

    你眨一眨眼,又眨一眼,再眨一眼:”是吗?“我是这个意思吗?

    夏侯惇点点头,眼中盛满感慨与谢忱,作为倔强男儿头一回轻易就领了你的情,即便领错了。你还意图辩解,但是无力感很深刻,张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扯着嘴角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叹两口气被他误会成欣慰,更感动了。

    他身上的银盔铁甲在俯仰之间撞到一起丁零当啷,他流露出一点别扭的亲昵,在你强颜欢笑时忽然低下头来在你额头上靠了一靠,皮质的眼罩擦过你的皮肤,你吃了一惊愣在原地。随后他很快复又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将目光转开了。

    “时候不早了,殿下,在下该赶路回去了……不过殿下放心!元让必将殿下启示带到阿瞒处,时刻警醒!”他语速快而欣幸,击掌而从院中唤来他那匹追风逐电的良驹,将身一跃上马,朝你露出了他赤诚的笑意。

    你也无可多言,放下一颗在权谋争斗中绷紧的心,朝他颔首示意。他跑出去几步,你忍不住又叫他:“夏侯将军……!缘来有时多往广陵拜访,本王定好好招待!”

    他在马上偏过一边脸庞,你看见他飞扬的唇角,手握鞍绳遥遥寄来一揖,萧萧走马向北行去了。

    你在脑海中想象着曹cao听见夏侯惇传话给他你的“提点”时面上可能出现的困惑而扭曲的神情,终于也觉得有点好笑了。

    你摇摇头,低声暗叹一句:“你的便宜好堂弟。”随后拂袖入去,不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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