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吉】湿泞夜(野战,双性,女装jk,后入) (第1/3页)
在瓦灰色的雾霭中,远处昏暗的灯光白不棱登的,周遭是那样黑,借着星星在夜空中发出的矿石般的亮光,可以影影绰绰地辨别出黑压压的枝丫,被潮而湿冷的夜风刮得沙沙响。 他们藏在树影背光黑黢黢的轮廓底下,遮蔽了入夜后的喧嚣,唯余下湿濡的闷响与轻微的哼叫,情欲的麝气与青草香一起交混着蒸腾起来晕在隐秘的一角。 干吉支着身子颤颤地立在张角身前,领口被震得歪斜敞开了,在急促的呼吸间,锁骨上苍白的皮肤泛出病态的潮红。他一对细白的腕子被身后的张角一只宽厚的手掌就捉住了并在一块,高高地被举在他头顶,偶尔昏昏沉沉之间无知觉地将掌心攥紧了又松开。 他腰上被身后的张角攥紧的地方像是被烙铁压实了一般guntang,沿着那处蔓延出的灼热迫使他皮肤上不断渗出薄汗,被风一吹又冷散了。 一双蒙着湿光的长腿绷得紧紧的,干吉在交欢中不得不踮高脚尖来承受张角的冲撞,有些踉跄不稳地蹬在草地中央。 干吉半截身子都落在张角怀里,贴靠着他的胸膛。张角从身后吻他的后颈与脊背中央,珠玉似的骨节摇震不休,被吮过的地方落下一片片浅红色的痕迹,那湿热碰过哪里干吉就不由自主地偏头去寻,直到紧跟着吻落在他唇上。 纯白色的棉质内裤浸透了水汁,揉结成一团落在他不堪一握的脚踝处被挑着颠摇晃动。短裙裙摆的褶皱在动作间被掀起来,翻卷起来堆在他腰间二人交贴的下半身上方,露出底下一片被撞得潮红的雪腻臀尖,眼见着粗大的阳具在臀间窄小的rou径xue口中间捣进捣出。 每一下沉重有力的抽送都能拔抽出晶润的亮丝,带着xue内的层层肥濡嫩rou就跟着痉挛着向内收缩又抽带出来,干吉在难舍难分的吻间已经不能够发出完整的音节,只是一昧地挤出些轻浅绵软的哼吟来。 他看不见张角的情态,但猜想那应当是高涨而渴求的,因为耳畔的喘息随着如潮般的情欲越来越粗沉,身后的叩撞越来越激烈。干吉的神智促使他在足踝的酸软间几乎想要蜷成一团,可是一想到自己所被碾弄揉碎在的是张角的胸膛,他又渴欲地任由自己陷入其中。 并且张角一刻不停地吻他,细碎的呻吟被封缄在唇间,昏昏然的干吉淹没在了把神魂也烫得支离破碎的情热渊浪中。 最敏感脆弱的软rou被反复碾过,rou刃由最初的艰涩随着情动渐趋畅通无阻,在不断颤颤张合的xue眼间抽插,最嫩软的蕊心也被心甘情愿倒剥出来,绞出滚滚的蜜露,从被cao得肿红的rou缝里汩汩流出,把绷在腿心高低不平齐的白色丝袜浸出yin靡的湿痕。 干吉听见张角用他低沉的声音轻声叫他的名字,吐息一直灌到他嗓子眼去,当即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性器,呜呜的哭叫从唇齿间溢出来,迫使他更急切追逐着张角的唇。 rou腔中在连绵快活汹潮下如同失禁一般淌出断续的旖旎透明水珠,滴滴啪啪地垂落在苍翠的草尖上,在露天席地的野合之间感官的知觉更甚,他却不觉得耻欲,双腿哆嗦着站直了迎合张角的摆胯冲撞。 他今天还是头一回穿着制服与张角出来,出门前张角握着他的足踝帮他提上长袜,还记得抬头问他会不会冷。干吉的襟衫腰间还透风,不过他摇了摇头说还好。 那时候大概谁也想不到最后要钻进树丛里去纵欲交欢——也并不是的。晚上干吉乖顺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捧着张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