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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诘》(futa,双性,人外,骑乘,舔批) (第6/7页)
踱步,被你触碰过的地方微尘就迅速四散开,像是水面上的蜉蝣离岸。 默然向前方走了一阵,并无任何所得,直到你想要重新躺下等待从梦中惊醒时,四周的微尘才忽然迅速涌动起来。 你仰头望着它们,耐心地等待指引,不久,在一片挤挤攘攘间它们又凝成了新的字迹,却是: 破诈脱疾守夜祠,所向皆通锢心神。 千里疾去恶难消,乐相念挂苦相思。 你望了一会儿,没有试图读懂,心里却也有了定数。微粒在字迹消散后,果不其然再次向前冲袭而去,直到圈成一个圆环,与刚才并不相似,你可以看见其间自主形成了一个硕大的血红色漩涡,像是一扇神秘的门。 你喉头有些干哑,在那漩涡前站着伫立许久,而后意味不明地长吁一声,默然迈步走了进去。 这一次并非直接走入一个新的环境,你先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而后猛然睁开双眼,全然是惊醒的做派。 垂挂着的锦绣帷帐,飘飘然在你眼前摇曳,华烛的暗光莹莹烁烁,荡弋出阵阵光影。你迟疑了一阵后撑着床塌坐起身,四下打量,发现自己正在自己的卧室之中,寥寥空室你再熟悉不过了。 我这就醒了吗?你有些难以置信,如果就此苏醒也太过于毫无预兆,你以为这梦魇还要更加深重沉浸一些。 但你也并未多想,眉头蹙紧了片刻便松懈下来,躺倒下去,空空茫茫地盯着天花板发愣,感到困意在不知名的地方尽数消解了,剩下的只有浅淡的孤寥感。 张修似乎很短暂地在你梦里出现了一遭,没有留下结局,却如现实中一样,他也没有给你留下一个结尾,总是难免遗憾的。 你忿忿想过几遭,愈发觉得睡不着,却怎么回想也想不清楚张修脸上的细节,那张很漂亮很熟悉的脸,在你心头走向消逝,也只能够缔结更深的不甘。 在你左思右想之际,未曾留意到窗沿被撞开一条细小的缝隙,一具黑夜缓缓淌进了房间。那黑影左右游动着从温暖地地毯上向你逼近,身量越来越大,直到前半身都化成一片人影。 你躺在床上并未发觉,细小的窸窣声在你耳中都被当成夜风的呢喃,直到那窸窣声逸进你被窝下,你隐约感觉足底有些发凉,低头看去,却见被单上正撑起一个弧度,正在其间拱动着。 你吓了一跳,眼看着被单一并堆到了那座拱起的小丘上,冰凉的触感攀上你下肢,有些重量倾压上来。你迅速地伸手去,一把将锦被掀开,即要将身跳起时,浑身却随着掀开的动作顿住了。 ——是张修。 他趴在你身前,正拉开你亵裤一角,边沿被他直卷到身下,他姣若好女一张脸就凑在性器旁,双眼戏谑地望着你,有些残忍的率真,猩红的舌尖半吐出来,不难想象他正准备做什么。 “殿下,小道夜深探访,切莫不领情呀……”似乎是看出了你脸上复杂神色,他佯作出自然,仿佛现今正准备冒犯你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你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形成的遗憾认知刹那间消散,变成了无奈与戒备。你问他:“张修,这又是怎么回事?我还在梦里对吗?” 张修依旧不理会你,你本想阻拦他,与他摊开了讲清楚,将锦被全掀下了床,正要伸手去挡他时,却眼见着他的模样,喉头一堵,突然无从说起。 此刻的张修并非人形,赤裸的上肢下渐变着细碎的苍白鳞片,几乎与他的肤色融为一体,只是有些尖利的边沿,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的青彩色,因此你才能够辨认它们的存在。 再往下与腰身相连的并非下肢,而是连着一条粗硕庞大的蟒尾,一直拖到床底下去,与你常见到的不同,那处处都有些被撕扯过的痕迹,鳞片破碎不堪,像是被撕咬过,暴露出蛇身的层层骨节,白得叫人心慌,与血rou模糊的红并在一块,刺眼又灼目。 你好像被烫到一半松开了手,那锦被便跌落在了地上,张修这样的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破碎,奇怪,脸上却留存着他那副婊子的嘴脸,对一切都恍若不觉。 你开口的时候有些失声,你问他,这是什么? 他眨眨眼,顺着你的目光向后看去,眼里有些怪异的兴奋,像是欣喜一般朝你道:“是小道与神明,小道与神明交相融合的印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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