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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剧情,人蛇,指jianian,半强迫,后入) (第10/10页)
来打湿在他遍布血纹的胸膛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你听到他轻声道:“小道明白了,多谢殿下今日款待,殿下睡吧。” 你感到熟悉的安心感环绕住你,你趴在他身上,只觉眼皮沉重,趴在他身上,莫名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沉沉地睡去了。 张修卧在桌上静默了一会儿,看看周围场景,又看看打开的暗室的门,最终盯着你的睡颜看了许久,终于化成一条白蟒,托着你到室内的榻上躺着,不加留恋地沿着那路离开了。 你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发现自己正躺在暗室拿来歇息的小塌上,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变回原样,不再有任何血腥的痕迹。 你揉揉太阳xue,感觉因为睡了太久,脑袋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痛难耐。你爬起身来,四处都看了一看,果然已经不见张修的痕迹,他应当已经自行离开了。 你叹口气,心想他没趁你睡去对你做些什么已是万幸,还是不能奢求他对你再有些怜爱之心。 自此,张修就好像从你的世界消失了一样,你曾经忍不住问刘辩,问他你觉得如果张修又复活了那他会去哪里。 刘辩脸上也不免露出很真诚的厌恶来,对你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做这种恶心的设想,就当他死透了。 你于是就不再问下去。 毕竟你也觉得他不会做什么好事,但是你亲手把他带出来的,因此你只能盼望他下次干坏事是被你抓到而后亲自斩杀,除此之外应当不会再有再见的时候了。 不过实际上你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比你想的快,这天你回到卧房,将要更衣睡下时,忽然听到你地底下传来哀切的地狱般的哭叫。 自从张修离开后,你已经许久没进过你的暗室,听到这声音不免奇怪。于是爬起身来,cao纵着机关打开暗道,沿着那台阶走下去。 越往下,那些张牙舞爪的残念叫声就更高喊凄厉,直到你走到那口仍然放在房间中央的巨缸旁,那些声音一瞬间就都止住了。 你不敢置信地看着盘着尾巴躺在缸底的白蟒,有些迟疑地问:“张修?” 他睁开了眼,朝你眨了眨眼,身上那些血纹在黑暗中发着灼灼的红光。随后张修从缸里爬出来,沿着你的手缠上你的身体,最终将那菱形的蛇头凑到你脑袋边,在你耳边嘶嘶吐着信子。 你听到他的声音从你耳边传来:“文郎,想我没有?最近有没有考虑被我吃掉?”随之而来的是他的身躯从蛇身上被幻化出来,站立在你身后,双手搂在你胸前,身躯亲昵地贴着你脊背微微蹭着你。 但你无情地拒绝了:“我是广陵王,我也没有考虑被你吃掉,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他当然做了,他东山再起,又开始了他的老本行组织邪教然后把教众吃掉,不然现在也不会周整地站在你身后。但他狡黠一笑,并不回答你的问题,只委屈道:“殿下真是养不熟的……“ 然后你转过身,你们对视一眼,便天雷勾地火般胡乱亲到了一起,你将舌尖递进他口中,任凭他咬破,丝丝缕缕的血味飘散在你们之间。 “试吃一下先。”你笑意盈盈,心中变得无比柔软,一时什么也不想深究了,只想和他纠缠到一处。 不过你们当晚什么都没有做,你也未多问他什么,只是在暗室那张小塌上与他挤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看他被你亲得额头那只眼睛都眯起来的样子,即使如今不是在幻境中,你也丝毫不觉得可怖,只觉得可爱。 那后来,你又拿回了张修的心纸君,算是默许他时常来绣衣楼,只要不和刘辩碰到就可以。 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形状也不是很稳定,有时是人,有时是蛇,有时干脆就没有形状,一大摊血泥漫在地上把四周弄的乱七八糟。你有时和他欢好时,会意外被失控的他吞掉,你在他肚子里拿着刀威胁他如果再不把你吐出来,你就把他切成两半,他才不情不愿地把你吐出来。 他有时会突然从绣衣楼失踪,不知道去了何处,回来的时候看上去又多几分生机,对你也格外温柔。但你总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按照张修的生存方式,他开心了一般就有人要遭难了。 不过你一问他,他就笼着你朝他温柔乡去,把你搞得迷迷糊糊,渐渐糊里糊涂不再问下去。 总而言之,你最近是不会被他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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