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何月照三更·宁王府事_初入王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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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入王府 (第2/4页)

/br>    那板子打了约有六七十,试玉屁股饱胀,印出贱奴二字,被院子里一双双眼睛瞧着,嬷嬷又将她翻过身来,那枚颤动的玉势至插入体内半截,试玉长一声浅一声地呻吟,就有媵人拿来多股散鞭,撩打她会阴后庭,再往后听,试玉的吟咏也有了媚意,苏双梨哪里见过这等yin靡场面,羞得脸红似桃,眼神乱飘,旁的采女也好不到哪儿去,更有甚者悄悄低下头,再不敢看了。

    可就这一瞥,苏双梨正与听涛娘娘的一双眸对上,她故作镇定挪开去,掩不住面上飞起的红霞,但崔向月只意味深长地盯住她看了片刻,也转了目光,染着丹蔻的指甲虚点几下,嬷嬷们就从采女堆中拖出三四个曼妙娇女,一齐压在了地上。

    堂下顷刻乱作一团,被拖走的一人还正在苏双梨身侧,她惊魂未定,就见这些个姑娘的桃粉宫裙遭人掀开,中裤一撕,就见着掩住最私密处的亵裤。都是十六七的年轻丫头,哪里禁得住这个场面,纷纷哭哭啼啼,叩头求饶起来,苏双梨这才发现,方才试玉受责,被拖出的这些人俱有些不落忍,总低着头不敢去看。直到亵裤被板子的长柄粗暴轻佻地一戳、一拨,那圆润白腻的肥臀就露了出来,效仿试玉那样撅着。苏双梨的视线穿过几人,又往试玉那儿瞧去,之间她虽得了片刻喘息,却也不得不抱着双腿,就这样将屁股和幽密暴露在外。

    板子啪地一声打下来,齐齐响着,在四名采女的臀上抽出片红晕,不过五六记,就有初次受刑的丫头禁受不住这样的耻辱,求饶起来,崔向月却一眼未看,她只是嗤笑一声,院子里的丫鬟们就如司空见惯般上前去,手里握着一柄小皮拍,左右开弓,直将那求饶的丫头打得面颊高肿。苏双梨数着板子的数目,约有三十,那左右就散去了,崔向月指了指被掌嘴的那丫头,问道:“什么姓名,年岁几何,说来听听。”

    那丫头哭得昏天暗地,一时说不出话,又被赏了两耳光后才忙不迭叩首,抽咽着说:“贱女谢荔子,二八有一,叩见听涛娘娘。”

    崔向月这才笑了,只是眼里凉薄,看得苏双梨一颤,她听见崔向月对谢荔子说话,却总觉着那双眼睛在瞧自己:“正巧,玉奴(指试玉)成了主子,本妃屋里又缺了个洗脚的贱奴,你看着还算机灵,就进屋伺候吧。”

    谢荔子闻言,当即愣了一愣,似是不敢置信——她们这些采女,虽说是礼部挑来充实王府后院的,但也心知肚明,未有几个能真正当上主子。可到底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又怎么愿意做个低等洗脚婢?而就这犹豫之间,崔向月似失了耐心,唇角往下一弯,只一句:“打。”那丫头立刻就遭人拖去试玉身边,大板子一左一右,往那泛着粉红的裸腚上揍下去。

    其他采女则被唬住了,一声也不敢吭,她们哪见过这么大阵仗,而被拖出来撅着的其他丫头也是头回当着这么多人光着屁股挨板子,早已泪流满面,却也没敢哭出声来。院子里一时只能听见谢荔子的哭叫,又被掌刑的嬷嬷啐了一口,板子毫不留情,苏双梨远远看去,只见两团红肿已见深色了。

    不知捱了几何,谢荔子总算熬不下去,哭喊着往前爬了两步,冲崔向月磕头:“能伺候娘娘是贱婢的荣幸,求娘娘,饶了贱婢……”

    崔向月却不理她,自顾自饮起了茶,直到那丫头被拖拽着回院里继续受刑,她才应了声:“那就依玉奴的惯例,赏她洞里春秋,挂了牌子就来伺候罢。”

    苏双梨原不知这什么是“洞里春秋”,却见一旁的婢子倒吸一口凉气,刚要低声发问,就见谢荔子被两个嬷嬷拖拽起来,一根玉棍探进后庭捣了捣,谢荔子当即尖叫起来,却见嬷嬷赏了她两个耳光,往那玉棍上挂了个木牌,就拖走了。趁这空档,苏双梨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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