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宫花事_分卷阅读26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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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60 (第2/2页)

自禁颤动。

面无表情地走了几步,忽然开口道:“我觉着她人讨喜着呢,四哥可对她好一些。”话没说完就赶紧地快步走掉了。

少年男孩背影拂风,偶有侧过来的脸庞映透着孙皇后的清晰轮廓。那兄弟手足情愫在风中弥荡,楚邹便轻轻抿了抿下唇:“好。”

低头应一声,举步继续望前。

春禧殿里,陆梨正在条案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背影在昏蒙的光线下纤柔而静谧。陆安海那个老太监,从小教她的是太监奴才那一套营营苟且的偷生自保技巧,李嬷嬷调教她的却是如何更好地做个有上层宫廷气度的美娇人。眼见十四岁的她,腰杆儿和肩膀从来都是端得板直,那后腰谷凹进去,沿两胯妩媚地迎出来,她却兀自掩藏得甚好。穿上褂子裙子一遮看不太出,但去掉衣缕后那曼妙起伏的曲线,却叫人甘愿为她弃之生赴之死。

那天晚上第一次留在楚邹简陋的四角床架下过夜,楚邹因着那头初的窒息的痛,一直悸动得难以阖眼。便趁着她熟睡后把她扳去一侧,那精致薄唇沿着她秀美的蝴蝶骨徐徐往下,将她无一不轻轻地抚了个遍。她的腰际后有个可爱的梨涡子,像能够盛水哩,他用薄唇在那涡子里轻沾,她竟然在睡梦中就泛成汪海了。像天生为了他而生,对他竟是那样的敏感。

午后的日头打着人眼目涣散,楚邹站在场院子里望着陆梨,看着她在灰蒙光线下手腕子一动一动,忽然又俯下身去翻他桌案上的笔记。他便生出光阴不复亦不等人的悯然,轻步踅上了台阶。

陆梨正想偷看他上回写到小碧绿伢是为了什么,眼睛才贴着桌面,忽而腰际就被从后面一抱。一双清健有力的臂膀环上来,话也不说就照着她的锁骨徐徐向上摁。

那雅淡的宫廷熏香熟悉,她蓦地反应过来,连忙扳着楚邹的手指推却:“殿下快别闹,仔细该被人瞧见了。”

楚邹把脸贴在陆梨的颈间蹭着,兀自执着不放:“门都关了慌什么,趁爷不在又在做哪门子坏事?”

那嗓音少见的温柔与霸道,叫人不知他忽然情出于何起。陆梨瞥眼一瞧,果见殿门不知几时被他无声掩上了,她便略松口气,向后抵着他下巴道:“爷可是在觑觎江南白莲教那个案子,这当口爷才刚起来,可千万别出什么棘手的乱子了。”

楚邹用薄唇蹭着陆梨的头发,听了勾唇戏谑:“cao心婆,还说不肯做爷的‘谋臣’。”却也不愿过多谈论那个案子,只敷衍应道:“爷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莽撞的太子了,心中自有城府与分寸。要的不过是这次去江南办案的差事罢,男儿膝下黄金万两,从哪儿栽倒的便要从哪儿再爬起来。倒是你,今儿与老二在丹陛下说了甚么,看着挺亲密的。”

一边吃味地说着,一边把手探进她的小衣下若有似无地欺负。他的坏好像在她的面前从来不虚伪亦不生涩,从小一颗枕头一张床长大的,知她是自己的了便兀自随意。

陆梨的衣裳都被他隔变了形,他再这么不知疲倦地欺下去,她该没一件小衣能穿得上了。

陆梨就把楚邹的手摁住,不让他继续乱动,语含嗔怪道:“还能说什么,泰庆王他早就认出了我的身份,说爷只怕就要开始册妃纳嫔了,要等着看我的好戏哩……爷不说,可奴婢也猜着那个女子是谁了。可是宋玉柔的胞姐儿玉妍小姐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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