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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筋挛使欧比旺无法继续维持跪姿,她侧身靠着丈夫的腿,头颅乖巧地枕在安纳金大腿内侧,将他仍在持续吐精的yinjing吐出喉咙,含在口腔里嘬吸剩余的种子。 安纳金温柔地用手指耙梳欧比旺被汗水浸湿成一缕缕的金发,看着她将疲软下来的yinjing舔干净,然后抬起湿润的双眼看向自己。 夜还很长,欧比旺仍然尽职地扮演性奴的角色,期待获得来自她主人的称赞。 “称职的、饥渴的sao货。还想要吗?”安纳金修长的手指捏起妻子的双颊,欧比旺配合地张大嘴巴,证明自己已将jingye吞得干干净净。 “求求你,我的主人。求你让我受孕,让你的后代充满我的zigong,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属于你、只属于你。”女奴口吐气音表情虔诚无比,眼神里流露的是对丈夫无尽的爱意。 “上来,趴好。”掌权者用冷漠的语气命令。 欧比旺闻声爬上床,双膝跪着,头朝床尾上身低伏,臀部翘起摆出最容易受孕的姿势,侧着脸回头迫不及待地等候着。而安纳金顺势也躺到床上,解开欧比旺下半身轻薄的遮羞布,把她肥润绵软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 将性器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外令欧比旺羞耻又兴奋得颤抖,她将rou臀抬得更高,双腿大开将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完全展露给她的主人。如同一个虔诚的修女,力图将自身最重要、最宝贵的贞洁献给她唯一敬仰的神明。 一声脆响,宽大的手掌扇在丰韵的臀尖激起一阵rou浪。安纳金仿佛化身保守的丈夫,用巴掌惩戒过于放浪的妻子。又仿佛成为薄情的神父,代替神明回应狂热的信徒。 白皙逐渐被染成嫩粉,雌伏的女奴讨好地摇着细腰,情液从激动充血的阴户涌出,将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浸得更加湿润,犹如深春时节最肥沃的土地,无声提醒着老农此刻正是最佳的播种时机。安纳金眼神微暗,停下扇打抚上发烫的圆臀,拇指顺着滑腻的体液陷进柔软的阴部,虎口用力将双臀如蜜桃般掰开。 尽管早已箭在弦上,但安纳金仍然不忘作为丈夫的责任,无论扮演着多么狂野的虚拟角色,他都需要在正式插入前确保妻子足够湿润不会受伤。而男人审视的目光却给沉浸在角色当中的欧比旺其他含义,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一匹等待被售出的母马,只有繁育能力最优秀的那只才能被挑剔的主人买下。 潜藏在欧比旺内心深处那一丝挥之不去的、对婚姻关系不确定性的恐惧驱动她在此刻竭力去讨好安纳金。她抛弃羞耻放荡地后挪,伸手主动扶起硬立的yinjing对准自己向下沉,把rou棒往湿xue里塞,企图强行用rou体将人套牢。 “我足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