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被当作圣女供奉_双星伴月成大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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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星伴月成大礼 (第2/2页)

手捂着嘴笑:“平儿恐是贪玩的,到现在还没玩够,好似哪吒翻江倒海哩!怕是妾身的‘龙筋’都要被抽去了哩!“

    季子平在梅茉的牝户中扣扣索索,诱得梅茉散发出魅魔特有的催情异香,可使方圆三米之内人类男子进入发情状态,季子平自然不能免俗,不觉炽欲烧心,鼓噪如狂,那话儿早已昂头,胀勃生疼。

    在季秋的指导下,季家父子展开双星伴月大阵。你道这两男一女,如何交接?只见季秋命季子平站直,托住梅茉玉股,使出个吟猿抱树式;自己却轻启后庭花。季家父子一前一后,那梅茉毕竟是个体质差的,娇蕊嫩花,如何经得狂风骤雨?双腿渐得没了气力,任由身子挂在两根麈柄之上。

    这季家二人,虽然身为父子,却也是共妻之人,暗暗较了劲,浅抽深送,没棱露脑,生怕露了下风,好一场冷战热斗,有《西江月》为证:

    虽然身为邻居,却是剑拔弩张。

    龙争虎斗不相让,双星伴月爷俩。

    激战面赤声狂,贪欢如虎似狼。

    仁义礼节扔一旁,花间极乐无上。

    三人混战作一处,枪来戟架,炮打刀迎,慢送轻迎,斜排深捣,又有《西江月》一首,单道这三人纵情享乐得妙处:

    一个艄公把舵,一个逆水撑船。

    还有一个粉娇娃,春情姹媚声颤。

    幽谷含珠吐玉,琼台碧水流潺。

    双峰斜插残阳里,数点落红烂漫。

    云雨毕,只见点点猩红落在梅茉素白的喜袍上,分外显眼,仿佛在昭告季子平今日辱父yin母的罪行。见得季子平玉柄将红白二珠摩尼宝捣将出来,季秋心下满意,对季子平笑道:“自此一回仪式之后,吾儿便是季家家主。此后梅娘子便是吾儿正妻,老夫可不理家事、垂拱而治囖!“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家主交接之仪”么?我的列祖列宗们,也都是这么做下来的么?季子平暗忖,喉头如有千钧重的一个秤砣,想说话却又说不出。见季子平神色凝重,心事重重,梅茉以雀舌将烈酒喂入季子平檀口,使其沉沉醉去。三人骨软魂散,疲惫至极,倚枕而眠,不知东方之既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前番说到,季秋带着季子平进了梅茉的卧室,双星伴月,进行家主交接仪式。可怜季子安在梅滂祠外等候数个时辰,也不见父兄身影,不由得好奇心起,翻过院墙走到梅滂祠后院,把窗户纸捅个洞儿,凑眼往屋内瞧去。只见父亲季秋、长兄季子平和母亲梅茉,学着那绣春囊上绣的妖精打架哩!此等香艳场景,季子安确实不曾得见,不由得在窗外看得痴了。亦有一首《西江月》,道这窗外窥伺风情者的神貌:

    窗内春色难掩,窗外无限情牵。

    水里点灯灯不亮,徒留叹息连连。

    阳台云行雨滞,巫山高唐难全。

    何日能傍神女卧,锦帐鸳枕同眠。

    又有一集句诗,亦道此番光景:

    相思树底说相思,人间最是有情痴。

    照他几许人肠断,江州司马青衫湿。

    季子安留恋半晌,把一团春兴消释干净,不觉天色已暗,遂起步折返。路过梅滂祠偏殿,偶然瞥见一本陈年记事簿,打开一看,竟然是季家家族秘史,只见书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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