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称 (第1/2页)
廊下见到史子眇的时候,他正望着庭院的一角出神。 随风飘落的叶挂在他的肩上,他应是站了许久。 你犹豫再三,还是上了前。 “史君。” 史子眇像是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你,更是慌张起来,半天才整理好表情对你露出了笑。 “好孩子,今天忙完了吗?我给你做了点心……” 伸出的手滞在半空,你和史子眇都看到他手上的不是什么点心,而是一篮干桂花。 史子眇无措地收回了手。 “我是想给你做桂花糕的,没想到在这里站了这么久,把这事给忘了。” “没关系的,”你笑着宽慰他,“明天再做也一样,我等着史君的桂花糕。” 待和史子眇告别走回厢房,你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自那件事后,史子眇与你相处就不再自然,你时常能看见他望着一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前几日你在书房听到“轰”的一声,急忙跑出去看,一入眼就是塌了的屋顶和边咳嗽边从废墟里钻出来的史子眇。 闻声赶过去的密探都目瞪口呆。 “抱歉孩子们,是不是吓着你们了。”史子眇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还是先急着安抚前来围观的人。 “我炼丹时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一时错过了开炉的时辰。” “修缮屋顶的钱我来赔。” 不经意间,史子眇的目光触及站在外围的你,本就因缺氧涨红的脸又加深了颜色,慌乱地把手里的布囊递给雀使。 “史君前辈,这里面都是小花小风车……” 史子眇手忙脚乱地拿出另一个布囊:“拿错了拿错了,钱袋是这个。” 你抿抿唇,转身离去。 月余前,你在外出执行任务时被歹人下了毒,偏偏又和同行的密探走散,一个人躲进一间破庙。 你蜷缩在佛像之下,五脏六腑灼烧般疼,全身血液像在鼎沸。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时,你已经意识昏沉,无力再摆出警戒的姿态。 幸运的是进来的不是追兵,而是史子眇。 他本是想下山来看望你,夜深时稀里糊涂迷了路,碰巧看见这座破庙里隐隐有烛光。 “好孩子,你怎么了?” 史子眇急切地向你跑来,听到熟悉的温柔声线,勉强绷紧的最后一根弦也在脑子里崩断。你整个人放松下来,含糊地嘟哝一声,就往史子眇的怀里钻。 明明身子烫得像火,你依然本能贪恋着史子眇怀中的温暖。 虽说做出的点心多不能下咽,在丹药毒药上的造诣史子眇可是不浅,他很快看出你中的是什么毒。 这本该是幸运的事——如果你中的不是情毒的话。 此类情毒若要解,就需与男子阴阳交合,否则一个时辰内便会殒命。 此时此刻,在荒郊野外的破庙里,你身边唯一的男子就只有史子眇。 他不可能不犹豫——只要他想到他是如何看着你长大。 你与他之间做这件事是背德的。 可豆大的汗珠从你的额角滚落,你已经被情毒烧得神志不清,双颊飞红,一双手攥紧史子眇的衣角呜咽着“史君帮帮我”。 史子眇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无措间蹭到你的手背,又被你手背的温度吓了一跳。 “好孩子,我帮你。” 柔软的唇瓣吻去你脸上的汗珠,短暂的抚慰引诱着你索取更多,你渴切地将自己往史子眇怀里凑。 纤长的手指伸向你的衣带,勾住时还在发抖。 情欲和毒素交织,你对于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唇齿相依与性器相连,记得你们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了一起。 而史子眇却是什么都记得。 他记得自己是怎样笨拙地解开你的束胸带,记得手指陷入那片软滑扩张时,自己是如何为触手的湿润心脏狂跳,更记得你是怎样将脸贴在他的手心,一遍遍地哀求: “史君,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好不好?” 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