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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4/6页)
为人都需要认同,你也不例外。」 应采声只淡淡地说,大概吧。他现在想的可不是这件事,崔河也真是容易模糊焦点。 「还是该说,你太理性?」 「甚么?」 「我们不是在讨论││是不是彼此喜欢的问题吗?」 轮到崔河愣着。他想得多了,一时之间忘了这回事。歉疚或其他复杂的情感,意识回来后,他也跟着羞涩。 崔河说,是吧。虽然他刚刚是半开玩笑地闹应采声,但他也没说甚么违心之论。 应采声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崔河,含含糊糊表达着,那怎么办?我也喜欢你。能明目张胆地在一起吗?被开玩笑他是无所谓,但要有甚么实质名义,他胆子倒小了。 「好问题。」 「你不是諮商师吗?快给个答案来。」 「答案在你心中,我是负责引导的。」 「少来,你也是当事人,不要跟我打马虎眼。」 崔河说,那我觉得,我们不要在一起。 应采声跳起来,大力地揍了崔河一拳。实实在在的拳头,不是巴掌。 「干嘛?」崔河按着脸,跌到床角,背部撞上墙;床上折好的乾净衣物散落几件到地上。 「你不是想要被我揍所以才讲这种话吗?」应采声挑眉,上对下地望他。 崔河说,应采声不是说胆子小吗?那他们就还是有共识,只是没有公开名义而已啊。 「方便你拈花惹草?」 「才不是咧,我没那种兴趣。」 「你朋友很多啊。」 「那就是朋友而已啊。」 应采声说,那好吧,反正如果他跟男人在一起,他妈不打死他才怪。 「你们家庭不能接受这样的性向啊?」 「收回你諮商室的官腔官调,崔河。」 应采声喊了他的全名,照理说,这是一个威胁。但崔河有种被命令,而他也想服从的,心情上的快感。崔河于是用更直白的句子又问了一次,果不其然地他只要有『听话』,应采声便会轻笑。 「是啊,因为他们觉得那不正常。」说完,应采声又蹲到崔河面前,摸摸他的头,说,你乖。要不是还要跟你说话,真想掐两下你的脖子。 「你真可怕。」 「怎么?」 崔河说,应采声刚才是第一次喊他全名,再加上言语的威胁,诸如此类……像是把他当宠物来看待的方式,他会感到兴奋。 「你说这种话无疑是在挑逗我吧。」应采声瞪了他一眼,膝盖朝崔河肚子一击。 「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揍我也是在挑逗我,不是吗?」 应采声露出难得易懂的表情,「咦」的情绪外显在脸上,像小孩子想起甚么忘了带,「糟了」的那种眼神。随后他又收回惊讶,说,那又怎样? 「不怕我对你怎样?」 应采声不屑地嗤笑,说:「你这么正派的人才不会,我才十七岁,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两情相悦就不会怎样的年纪不是吗?」 「谁跟你……」应采声本来想再给几拳,却又犹豫着没动手。崔河给他的意外太多了,揍他居然是挑逗。 「你揍啊,我乐意。」 「揍你不就便宜你?不揍。」 应采声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脸已经有些红肿的崔河,忍不住站起身,一脚踩向他胸口,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命令地「喂」了一声。 「是,主人。」 应采声又笑出来,说,你真的很有慧根啊,班代。虽然看他的脸是在开玩笑,不过这玩笑开得好。 「你说不在一起是为甚么?」 崔河说,像他们现在你踩我,我被你踩,早就比在一起还刺激了吧。只是当别人问起的时候,不要回答在一起就好了,也省得人家说间话,应采声也不会被家里问甚么。 「不然要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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