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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大学生活 (第2/2页)
内心深处想要家的渴望。 我们是大学日校学生,能工读的机会不多,大学最流行工读就是家教,但这是要看地区,在南部的家长习惯将小孩丢补习班,比较不会找家教。主要原因家教的费用较高,另一个原因就是时间配合麻烦。 学长家长只要把小孩丢到补习班就好,在这段时间他要去那或要做什么事,都可以自由发挥,但家教就很麻烦,家长要在家里提供场地,又不能随心所遇做自己喜欢的事,例如打麻将或是唱卡拉ok等。 那任职家教的我们不麻烦吗?当然会,我第一份家教工作,是教一个国二死小孩,但死小孩不恐怖,恐怖的是他mama,一位五十多岁身材严重「走鐘」的老…女家长,总穿的丝质睡衣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不时的拿水果给我吃。向来守身如玉的我,只好忍痛放弃这个工作。 而我第七份家教工作,是教一个优秀的高一女学生。一样问题不出在女学生上,是她的爸爸,她爸爸那身上刺青花纹,前有青龙后有白虎,左手臂上有唐老鸭跟顽皮豹,右手有一个小蛇。 当时我很好奇问他两隻手臂的意思。他用一口「台湾狗蚁」,口中还有檳榔,认真的告诉我:干,老猪,这个不是小蛇,是鱸鰻,台语叫流氓。 老猪其是正音叫老师,这是对我的称呼。 我:那左手呢? 家长:吼,老猪,你这个都不支道喔,偶告速你,鸭跟豹加起念鸭豹,台语叫压霸。 没办法,他的「台湾狗蚁」有些严重,不知道说成不支道,我讲成偶。 我最大的疑问不是那个两字:那为什么用唐老鸭及顽皮豹。 家长:老猪,这叫口爱,流行。 哇靠,还有要注重口爱及流行。 当教完这堂课,我跟家长表示,令嬡程度很好,我教不了,但我可以介绍另一个家教,叫江文祐,他教学很不错,很认真。当然轮到文祐回来后,他问候了我的祖宗十八代及亲朋好友。 家教这个问题,可能是地区的习惯不同吧。 所以在供需不平衡的情况下,我们必须找一个弹性又符合需求的工作。 有天文祐跟我说:干,火车站前有一个速食店,他们在招晚班工读。 我:讲就讲,干嘛多个干。 文祐:干,习惯用语嘛。 我:要去速食店不用跑那么远啊,附近就有了。 文祐:干,不一样。 我:那里不一样。 文祐:因为那家速食店的收银meimei很正。 文祐没有说干,但我说了:干…。 于是我们两个胡里胡涂就来这到这工读。不过,文祐还是失望了,因为他看到的那个正妹,在当天就离职了。 工读其实很有趣,小时候人际关係相来不好,慢慢的到了大学总算好一些,但还是点头之交,总是保持距离。工读就不太一样,可能工作很无聊,在无聊空档总是会间聊,不然时间很难熬。 也没想到这工读,认识的人比我大学同学还熟。我后来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你们在同一个团队下共同努力的辛苦程度会决定团队成员的情感。 文祐听到我说是白痴,把这个结论讲的好像论文题目一样。 大学课程大多走班教学,也就是我这个课程会遇到a、b同学,在另一个课程会遇到b、c同学,而我们共同完成的作业也不多,下次分组会不会遇到相同的人也不一定,所以,团队的共同努力的辛苦层度并不高。 工读反而不同,每都遇的人大至相同,而且营业过程中常有一些不同的突发状况或任务,大家会习惯相互合作去完成工作。当然也会一起打混模鱼。但目的都是相同的,就是把工作完成。 我想,这是学校和社会课程最大差异吧。在学校是付钱去学习团队合作。但在社会不同,我们必须学习团队合作才能赚到钱。 从大二开始,不知不觉,我们在这工读快两年了。我的大二大三的课后生活几乎都在这里度过。原本我以为会这样的生活会到大学毕业,直到她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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