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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害怕我?” 卢修斯一手将你拉来,碰倒了先前喝水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只到他的下巴处,如此近距离只能抬头仰视,却发现先前一直微昂的脑袋此刻却低垂着,眼中的炙热像是漫溢喷薄的岩浆,要将你吞噬殆尽。 手腕处你们肌肤相亲,卢修斯像把玩着心爱的物件似得,指尖弹起、落下,细细的抚摸着你的皮肤,从手腕,到小臂,钻进睡袍的宽袖里攀上了手肘,再到手臂,借着宽松的衣物触摸到了空无一物的侧胸。 你微微喘息,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将他不老实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推出来。 “别这样…卢修斯……”你觉得自己脸颊微烫,不,是整个身子都在发烫,刚才触摸的手指好像涂着迷情剂,由外而内的点燃了你的全身。 握着手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揽上了你的腰,几近半身高的手杖像是一堵墙壁,强硬的将你又拉近几分,让你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然后似是警告的在你的臀部敲了敲。 “那么我们换个话题。”先前的提问没有得到回复,卢修斯也不恼怒,反正他关心的点是后面的问题:“你,当初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我……”你觉得嘴巴很干燥,舔了舔唇,认命的说道:“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好好的思考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么如今又为何回来?” “我觉得……”你忐忑的刚要说些什么,一根手指阻止了你后面的话语。 “嘘——” 卢修斯将你脸前的碎发撩至耳后,然后抓住了你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你昂起头来和他对视:“我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等明天一起讨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 “惩罚你。” 唇舌的交缠替代了无尽的言语,你们忘情的相拥、相吻……不,准确点说是你被肆意的掠夺。 身后的大手将你的脑袋紧紧托住,向来只对利益松口的嘴巴正吮吸的你的唇瓣,舌尖撬开你的贝齿,勾住你细滑的软舌,将所有的惊呼连同甘甜的津液一起掠夺而走,他甚至半睁着眼睛,灰色的眸子里满满倒影着你的身影,像是饥渴的旅人,毫不留情的从你着汲取能目视到的一切。 你被迫的踮起脚才能承受住他的亲吻,两手无奈的抓着他的衣袖,随后又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像从前那样紧密的勾住。 男人放在你腰后的手也没有停歇,手杖将你的两腿分开,卢修斯半压迫式的将一条腿插入进来,你接连后退,最终抵在了墙壁处的半圆形茶几上。 磕撞声让你的理智稍稍回笼,你松开他的脖子喘息道:“好了,卢修斯……我们可以好好坐下来聊聊的。” “我更想这样子聊。” 他将你推至茶几上,你半坐在上面,一条腿还点着地面,蛇头杖从你的腿后滑动至腿根,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别!卢修斯!” “呲啦!——”黑色的内裤被男人粗暴的扯断。 蛇头杖并没有停歇,滑过你的腿心处,带着蜜液滑至了睡袍的腰带处,不过这次没有暴力的扯开,而是继续向上移动,勾住了衣领,像一条真蛇般钻入了进去。 “这里,后来有人尝过吗?”卢修斯的声音有些低哑,明显也是动了情,但他依旧冷静的询问着你,见你不做回答,于是说道:“看来……我们的野玫瑰,被别人采摘过了。” 灰色的眸子里露出了森然的冷意,你知道卢修斯是动怒了,急忙说道:“是……是西弗勒斯!走之前……是跟西弗勒斯……做过。” 他眯了眯眼,像极了曾经所在院校的院系代表动物:“他,知道你要走?” “不、不知道。”你嗫嚅道。 “哈!”卢修斯挑眉,有些幸灾乐祸,相比较另一个男人,他突然觉得自己还不算是最惨的。 不过这种快乐不过是愤怒翻滚岩浆中的一瓢清水——聊胜于无,他cao纵蛇头杖,将你的衣襟拉扯至大开,露出了不着一缕的胴体。 屋内的灯光还开着,透过店门口的橱窗还能隐约看到对角巷的街道,你推攘着卢修斯,祈求他停下来。 “别在这里……卢修斯,求你了,外面、外面会看到的,里屋里……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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