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禽兽不如,对着自己的meimei也能射 (第1/2页)
脚尖下压。 覆上的是他的rou物。 跟谢凛舍得用手指插她xue一样。 她对谢凛也没什么好心软的。 扶着他肩膀故意踩到那处,为的就是也这般看看他的难堪模样。 那里鼓胀一坨。 随着她的踩弄,慢慢地,那根东西越发涨大,脚掌渐渐有些压不住了,胯间支起一顶帐篷,rou器隔着一层衣料在撑着她的脚。这让鹤怡一下站不稳,差点摔倒在榻上,还是转而去扶着谢凛的肩膀才勉强立住。 不止如此,脚掌之下的器物又硬又烫,还沾了些黏糊糊的湿液,似乎是快意到了一定地步因而分泌出的黏液。 她是见过他的尺寸的,知晓那根狰狞rou器的具体模样,因此也知道他到底勃起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被麻绳在榻上绑着,谢凛伸手去摸到鹤怡打好的那个结扣。 已经拽住了,只需一拉,便能挣脱。 但他并未动手。 “公主这是做什么?”手也覆上脖颈,鹤怡在他颈间轻轻虚握着。 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颤栗。 额间因隐忍而爆出青筋,谢凛眸中的冷意一点点融化,目光也逐渐迷离,被如烈火般所燃起的重重欲望所取代。他现在想的不是别的,也压根没有精力去想别的,脑子里全是鹤怡,恨不得伸手拉着她的脚踝按上去,叫她踩得再重一点。 “叮铃铃……”耳边全是鹤怡脚踝上金玉小锁的响声,铃铛声混着她的声音一起。她拿着谢凛方才那些话原路返还给他:“到底是谁离不开谁啊?你在别人手底下也能硬成这个样子吗?” 鹤怡仰着脖儿,如同一只高贵的雀。 也像是在印证谢凛硬得有多彻底、场面到底yin荡到什么地步,她短暂从青年身上下来,去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把亵裤给扒了个干净。 几乎是拉开他衣衫的当下,粗壮rou棒就弹了出来。 rou物狰狞,yinjing饱胀,顶端的yin液拉成丝线,每看一次都还是心颤,不止鹤怡床榻上被弄得一塌糊涂,就连她的脚踝也被祸及。 “贱不贱啊?”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鹤怡单手掐着他的下巴,铃铛声混着yin靡水声,她抬脚又跨了上去,“方才不是还有能耐说我?你不也一样?都被踩着了,不还是硬成了这个样子。” 肌肤贴着肌肤。 灼热、guntang。 鹤怡弓起脚掌,不知道怎么用力,索性就着黏液的润滑前后磨着。 是毫无章法。 但她懂得去听声音。 踩一下,喘一下。 越向前端,谢凛的声音越重,微张着口,喉间也溢出声响。 指尖圆润。 粉白脚趾和涨到发红的yinjing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想到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这般相得益彰。 罩着前端去抚弄马眼的时候喘息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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