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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湿!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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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基同她在一起的时刻,说话永远的缓,永远的柔,要贴在她的身侧、耳畔,生怕错过细枝末节一丝半豪的晚春。

    此刻他又要贴她,被她捂住了嘴,抬起剪水眸子有些无辜:“名字写在殿下胸口,还清了。”

    殿下也要记得,不能忘,可不能说谎了。

    若以各自不同的手法去编织绮烂的谎言,最差的结局不过潦原浸天,倾覆不测。可偏偏都毫发无损的度过搁置的浅滩,唯有此刻他卸下了假面,如此诚实,正如她维和的对称的躲藏,劫历之后,单刀赴会。

    他由着她捉住他的手保持平衡,整个人像是晒到太阳眯起眼睛的猫,也不去扶,只伸出另一只手戳中她胸口的软rou。“殿下为何要在我的饭菜里下毒?”袁基的指尖还停留在她胸口,那些指印刻下的纹路被他摸着,晕开了,红红的一片,似一朵血做的小花。

    她在这时被他撑到,发抖,眼睛还是湿的。哆哆嗦嗦的被巨物填满,往下进不去,退不出来,咬着雪白的齿从牙关挤出字骂人。

    “……袁公子这张恶嘴咬人,嗯…!”自己不过是把消息故意放出去,给想听的人听儿。在饭菜中下了些无毒无害的醒酒药,吃下去只会让人反胃。他反倒是先要告状,徐徐指正她的罪责,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是吗?殿下可……嘶,比在下会咬多了。”他也不好受。被她内里吸的不能自持,两手往后撑着身体,指甲都要入木三分,地板受不住这种冲击,吱呀呀的响亮,把说出口的话都摇呀摇碎了,听不太真切。

    着重强调了一个“咬”字,混迹官场久了,最会不着痕迹的玩弄情绪与字句,如愿把她的耳朵咬红了。她像是被气的,也可能被憋到,最后还是吃不下那么多,眼泪被逼出来,整个人在颤。这间小室的隔音效果差,呻吟恍若就在耳畔边飘忽,他只能重重的阖上眼。不看,不听。

    可他不是披着彩色袈裟的和尚。

    袁基顺水推舟的再自己的饭菜中下了剧毒,无非是他安插在绣衣楼的眼线走漏了风声。毒杀的计划本就是空壳子,目的正是为了让消息飘走,现在他的眼线败露,我安插在他身边的密探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又被袁基神色自若说出来的话呛到,也去堵人:“分明是袁、公子,顺水推舟的本事好很多。”她缓过来,提起腰把身子往上抬,茎身被上下翻滚的动作狠狠擦了一下,青筋在空气中突突的跳,中出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大把大把的水没了约束,泼出来,挥挥扬扬形成了一道帘瀑。

    “辛苦殿下……啊,先别动……你突然动,吓了我一跳。”袁基的喘息被水声掩盖了片刻,把着她的腰往下压,她又重新坐上去,一路畅通无阻的劈到最深,被两只大手抬起来的膝弯都在抖。

    她停了许久没说话,说不出来,眼睛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被欺负狠了:“我哪里吓得到你……倒是袁公子诚心要吓我,骗子。”

    她又气又急,技法太生涩,全靠袁基撑着。此刻里面没有被伺候到,绞得死紧。偏偏袁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慢慢的去磨,慢慢的去顶。

    ……太折磨人了。

    “为何要这么做?”她问,还眨着泪光。

    像是在问没谈完的那些情报琐碎,又像再问他为什么不给个痛快。明明以往他虽克制,真正行事时却总是要把她在榻上往深了cao,凶狠。第二天躺着浑身是碎的,拼不起来,挪一挪都酸痛,基本上动弹不得。

    为什么这么做?

    故意看她可怜兮兮又求不到的眼泪吗?

    袁基很无辜:“唔……殿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下了毒,衣食住行都得在广陵,殿下若要护周全就只能贴身……伺候了。

    房外还有人呀。袁基小声的说,是很为她考虑的模样。

    他喜欢。

    这样做是因为,他喜欢。

    她被他握着腿根,圆圆的水被湿哒哒的低落在地上,像晕开的一盏串珠样的葡萄。袁基进入的时候想起马车中掠过人头风筝线一样的柳条儿,被风吹动,呼啦啦燕过的影,灯光亮起啪嗒的那一下,如同心上的姑娘儿的马尾辫似的直直甩到人心里,从此风吹便忆。她的腿被他抬起来,水湿哒哒的往下滴,把地板的颜色晕得更深,这也是那一下,脊背和指尖崩得更紧,笔直。往后撞的那一下头扬起,心跳的也就更深,被撞得越快。

    他刺进最里面,湿滑的甬道拥护着大把的水,要涌出去,被堵住。他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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