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里不止有闻劭,也有金杰,甚至还有某个熟悉万分的前同僚 (第1/3页)
被抱起来面对着落地窗跪下,膝盖陷进软绵绵的绒毯时,江停气息紊乱地提出了抗议。 他不喜欢背入的姿势,无论站着还是跪着,都说这种体位比常规的更容易深入到生殖腔内部,但对于江停而言谈不上愉悦,更多的是宛如灵魂被生生剖开两半的恐慌。 他像往常一样小声地叫严峫的名字,让他换个姿势,起码别背对着。 但严峫今天铁了心要折腾到底。 “不疼的,都说这样能进得深.......老公都给你垫好了,乖,腰真细.......” 后腰被guntang的手掌牢牢握住的时候,颈间的软rou也被一并含住了,那块皮肤实在太过于脆弱敏感,哪怕是用唇齿细细厮摩,也会激起江停战栗般的逃避。但他现在无处可逃——上半身抵在玻璃窗上,手腕铐着高举过头顶,雪白的双膝被强势分开,在他微不足道的抗拒中,方才刚领教过的火热凶器,硬生生地碾进了身体的缝隙! 在这个可怕的姿势下,入口被破开的刺痛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性器直接穿过紧窒的冗道,瞬间进入到了难以形容的恐怖深度。 腔口包裹的水球顷刻间被撞的粉碎,一股股地浇在冲锋陷阵的硕大顶端,巨大的刺激直接让严峫的律动又飙升到了一个惊人的速度,他像发了狂一般,架着江停发软的腰不断捣进深处: “上次去复查医生怎么说?” 江停没想到严峫这个时候还有功夫扯别的,奈何在狂风骤雨般的抽送下不受控制地软了腰,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严峫哼道:“忌烟忌酒......烟平时背着我没少抽吧,酒.......” 严峫深吸了口气,发狠地猛捣被折磨得凄惨无比的腔口: “还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吗?” “......严峫!” 江停哆嗦地回过头,颤抖的嘴唇试图寻找一个依靠,然而严峫的牢sao还没发完,手指警告般地捏住他的下颚:“别动。” 伴随着一记泄愤般的冲刺,处于情热期的生殖腔微微开了条缝隙,被严峫狠狠挤了进去! “.......唔!” 那一瞬间江停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宫腔深处强烈的异物感翻涌着,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成了血泥。一股清透甜腻,带着微微腥香的水,开闸般顺着笔直的长腿汩汩流下。 严峫头皮一麻,差点破功:“知道自己招人惦记还没个防范意识。万一再来一次.......” 顷刻间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某个禁忌而又心照不宣的话题,再度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沉重地悬挂在他们的上空。 江停匍匐在玻璃窗上的动作僵硬了,半晌,悠悠地呼了口气: “不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