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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奢侈品 13 (第2/4页)

,剩头颅凑得极近地挨着,汗珠晃动滑落,不断砸在那上头。

    一轮了,精力旺盛的男人远没宣泄够劲,但不会连着一夜折腾王也。为他做这个反应激烈消耗大,让上他的极尽爽,同时生理和心理,他自己却容易辛苦。王也又很乖巧,灵透地响应他一切意图,不用多费言语,会适时地给予主动,一个湿吻,一个拥抱,都甜得引人犯罪,该当他不动的时候也非常懂,乖乖听由陈金魁无时无刻不无可能性起的观赏细看和任意把玩。他身上当真每一寸都是自己的——陈金魁被伺候得很熨帖,渐渐从最初的忍,觉出不直接地插入,如若是王也,那就多来点边缘性行为也很好。亦为王也服务精神太强,也有坏处,他不愿意扫人兴支持不住了也不提醒,轻重就得陈金魁额外注意把握,他也不想搞得王也再出事。

    那是开始这段关系日子还不长时发生的,那天没带司机,或许当他出门一刻做这种安排时,就已在计划要发生什么。果然擦枪走火,只需一点小事。他摔上车门,又打开后座车门,表现得急切,就有点气势汹汹,把王也甩进去,然后终于将他曾经幻想过的内容变成了现实。王也为他那阵情欲的凶猛慑住了,被丢进后座,试图爬起来,然而陈金魁一秒也不给他,紧接着迈进去,车门锁死,将他按回去。那裤子直接从臀部撕开,扒开即使受惊正好缩紧了一下也是两把弹软的屁股蛋子,王也想阻止他,又好像不想,跪着的双腿打颤,屁股撅着,往后摸索,声音犹犹豫豫自己也不确定地唤他,魁儿爷……那最后变了调,变成一句绵延又哽塞的、有点哀戚的惨叫。

    他是个天生的“尤物”,陈金魁并不担心。他也抠了几下,只不过稍嫌粗暴。过去只要他插入,无论进去多少,他头部就圆滚硕大,王也总是疼的。他zuoai的动作或抱或搂或压,总是伴随着限制,就是以免王也乱动或滚起来。所以长根地、又这么大力地,王也被他欺负惨了,痛和爽都从没有这么多,被变换了各种姿势,翻出屁股折着腿、压在椅背上、抱在怀中按在rou上,颠来倒去地被逼出各种yin调,而从始至终都在啜泣,叫他魁儿爷的声音全是软软的,像哀求像渴求。

    陈金魁因他面颊红得很,双乳胀大,全身抖,而cao得红彤粉嫩的臀哆嗦得尤其厉害,在一插一插间带得上至腰窝下至大腿贯穿着抽搐,移动间蹭出的水,又将包裹座位的皮革涂抹个遍,便以为无碍,来了好几次。王也身下一波一波,被他玩得意识不清,最终陈金魁感觉到了撤出来,抱开腿,教他看着自己吹水,他也半天才明白过来,哭一声而已,体力旋即就告罄,在重又开始的颠弄中晕厥在怀里。

    半夜就犯了腰伤,杵着床铺,连上半身也支不起来。时值周末的出游,人这么一塌糊涂,自然是运回了自己家,陈金魁不曾见过这样,给吓得够呛,倒是王也自己白着张脸趴着,还算镇定,估摸了一下说先别慌,我这腰当时手术治好了的,没说一点运动不能做啊?不能这么废了我。

    陈金魁蹲在床头边,傻傻问:“一点……”

    王也也只能看着他:“一、一点。”

    这都不是眼下最急的问题,疼痛让人坐不住,偏他还动不了,连寻常人抽个筋就想缩起来、打滚,眼下都不行,王也就只能靠床边垂着头趴着。陈金魁现在算领教他这看势沉重的腰伤实打实意味着什么了,他家里什么都有,不管是吃用、娱乐、供欣赏的藏品,等着王也来,还给他专门买零嘴,可没止痛药。却是王也有备着这的习惯,治痛经的,指使他找来他吃,再上医院打镇痛针,尽量快,说,不行了。

    后来,他得到医生叮嘱,说王也受创的面积很大,好在背部是不致命的部位,抗造,可他腰就自从医的人见多识广不会大惊小怪的角度,也要说个不能轻视,差点折了脊柱,就真站不起来了。

    王也醒来,已经上了局部麻醉,人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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