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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锁】鬓云欲度香腮雪 (第3/5页)
我拿不定这丫什么尿性,小红鸟还在地上躺着做非礼勿视状,因而十分害怕被他发疯劈开脑壳,紧张地在颈窝里一个劲地喘,身体抖如糠筛。我想这时候我的脸肯定是红透了,背上出了汗,衬衫粘在皮肤上黏连不开,像条死鱼。 少爷大约是觉得我这样装鹌鹑的样子好乖,于是偏过脸亲了亲我的耳垂。 救命啊—— 被他凉凉一吻,如碎冰淬在混沌意识中,立时清醒不少,而他的欲望似冰雪般融化了,沁入身体里。我的呼吸紊了,眼角很快湿润,皮肤在手掌下隐秘地颤栗着。按道理我应该像个被非礼的良家妇女一样撒泼打滚踹开他。不知怎么,却提不起力气,就好像习惯了这样的触摸,他伸手去摸我的大腿,手背隆起的骨相形状太美,隔着衣服,一瞬间能硬的地方都硬了,生物的本能被错误的肌rou记忆逐一覆盖,我最先反应的,竟然是对他张开腿。 完蛋了。 正是夏天,没有研讨会的日子用不着穿正装,上班只穿了浅棕色的休闲裤,膝盖骨骼的轮廓顶得很清晰。下身裹着一层薄薄棉布被捉在手里,胡亥用了点力,像摩挲刀柄似的玩起我来,动情的痕迹无所遁形。 “你…你…你这是非礼…呢…” 耻意上涌,我说话都有些结巴。被别人帮着自慰,这还是第一次,胡亥少爷脾气,估计从前也是被伺候的角色,玩弄的技术没有多好,上下摸了摸,指节微曲,在柱身上来回滑动——这动作像是刮小狗的鼻尖,羞耻意味更浓,rou体的反应按下不论,更多是视觉上的刺激。 “…痛?” 看多少次都不由得感慨他实在太好看了,眉毛细而锋利,一双凤眼落在下边,更托起了这份艳丽,鼻梁秀挺,长发逶迤,嘴唇是一个抿住的菱形。感觉到我的抗拒,他仿佛有点生气,唇rou咬破了些,血渍晕在唇心,湿红柔媚,很薄情。胡亥死的时候太年轻,少年人的面孔未长开,犹带着阴柔的女性美,牢牢长在我的性癖上。他微微颔首,嘴唇险些贴上我的,四目相对,我一时怔住。银白睫毛簌动,小公子的神情那么温顺那么美,像眼睫压着雪粒的小鹿或者羔羊。 跟扶苏真是同类不同种,傻白甜和黑心棉怎么能是一个窝生出来的。我在幻境中见过扶苏没死的脸,温润如玉的君子风致,笑起来一点棱角都没有。若说扶苏是满月,是丹陛上一捧微凉白月光,那胡亥就是新月,是枝杈中央朱红的月牙。他是不全的,暗性的,生于盛世王朝残疾的那一面。 如果我真的在失忆之前见过他,一定会好爱他。 他松了绸带,领口微分,轻易窥见霜雪rou身,小公子生就冰肌玉肤,天成白雪琉璃之色。我轻咳一声,眼珠乱转,不争气地红了脸,眼观鼻鼻观心,色皆是空,空即是色。 意思是胡亥洋装里头是空的还真有点色。 他的裙子没做口袋,于是径直探手去摸我裤子侧边的拉链,里面装着回家路上新买的润滑液,小小一包粉红色,草莓香精混牛奶,少爷连挑东西的品味也那么稚气。他刚从我裤裆上抽回手,指缝里黏糊糊的,拧着眉毛拆了几次始终不得要领,脸上有点恼了,遂递过来叫我咬。 要被人强jianian了还得帮着带套,真是奇耻大辱,我摇头如拨浪鼓,誓死不从。 他冷笑道:“那直接进去?” 胡亥用一种责怪的语气,显得好像是我在发疯。 “那个…书桌右手边第二个柜子有剪刀…” 苏北陆,冷静点,跟神经病置气被砍一刀不值得。我忍辱负重,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面容之扭曲,犹如做复健表情cao。 少爷冷哼了一声,抄起桌膛里的手术剪咔咔两刀剪断裤子的松紧带,一把扯下碎布条,只剩一条可怜内裤挂在我的右脚踝上,两腿之间粉红发烫,被他弄得湿漉漉的,泛着暧昧水光,看着好不yin荡。 他快手快脚地把我扒了个赤条,事到临头才开始觉得不自在,背过身去解胸前的钉珠钮扣,皮肤白皙薄透,藏不住羞,脱一件丝绸小衣,耳朵根红到肩胛骨,我忍不住拿膝盖戳了戳他的后腰。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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