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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齐远】无花果 (第4/5页)
套和薄被给他拢紧,然后沙哑地开口:“……早点休息。” “齐飞宇,”曹志远声音低沉,“你就不想知道,他干嘛老想盯着我,不让我离开魏河?” “为什么?” “你过来。”他说。 黑影犹豫地走过来,站在他床边。他拉住了齐飞宇那双宽厚的手,摸向自己,先是阴阜,然后带着那只大手伸进西装裤里。黑影粗重的喘息着,然而他并没有反抗,只是和曹志远的手一起探向他的腿间,往后,那只手带着他触到了一个柔软饱满的,女人一样的器官。齐飞宇触电般地想抽回手,但被他抱住了。 “就因为这个。”曹志远说起这事时的语气,就像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发生在地球某个角落的事一样,只有齐飞宇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间擦过那个翕张湿润的小孔,才会激起他一点克制不住的颤抖。他恶作剧一样,几乎快骑在了那只手上,用他不敢乱动的手指自慰。 “父亲没和你说吗?”他接着说。下流勾当的帘幕被那张发着抖的,可爱的嘴唇撕开,“就因为这个,他……哈啊,他把我送给那些人cao——就是你这样的人。然后你们就会前仆后继地替曹家去送死……恶心吗?” 齐飞宇喉结滚动,想艰难地开口,被他伸出手指按住了嘴唇。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柔软的拇指贴着齐飞宇干裂的嘴唇,然后伸进去摸他的犬牙:“你要当我的狗,还是曹家的狗?”他轻声问。 齐飞宇眼睛通红地看着他。曹志远并不在意,他知道齐飞宇那张看着老实的脸下面其实写满了什么样的贪婪。所以他只是勾着他,亲他拧在一起的、粗黑浓密的眉毛,然后是鼻梁和嘴唇。那双大手放在了他细瘦的腰上,然后,大概几分钟之后,他顺从地张开腿,让他的狗干他。 某种程度上来说,曹志远很生涩。高潮的时候他只会咬着牙一声不吭,肋骨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发出短暂的叹息。齐飞宇的背上被他挠得全是伤,他不是那种会讨人喜欢的婊子,也不艳丽,脸只算得上清秀。可没关系。他的身份那么矜贵,占有他,就等于占有了权力。 十多年之后他们还是偶尔在一张床上乱搞。他的无名指已经套上了婚戒,齐飞宇也是,但这不影响他一边考虑规划局工程款的分赃,一边被齐飞宇cao得流水。最关键的是,他确信这条狗已经百分之百被他驯服了,而这是他从父亲那抢来的第一件东西。他可以放心地躺在床上,抽着一根烟,和齐飞宇共享那些他无法和家人,或者和包养的情人们共享的,见不得光的秘密。 他们之间无比信任,甚至比和各自的妻子更亲近。可以说,除了爱,他们之间什么都有。 “齐飞宇,”曹志远揪紧正埋在自己双腿间吮吸的男人的头发,声音打着颤下命令,“莲花北路的拆迁,你就交给孙志彪去办……” “知道了。”他舔着曹志远敏感的阴蒂,含糊不清地回答。 “拆迁款……都打到巧儿支行的那个账户里,”齐飞宇接着用舌头cao他发育不良而浅窄的yindao,让他柔软的尾音上翘了三度,“哈啊——千万别,别过我的手。” “行,都听你的。”这条狗抬起头来,抬手擦干蹭在他下巴和鼻尖上的yin水,然后充满耐心地亲他,顺着大腿,一路直到小腹和胸口,“还有什么?”他粗重的鼻息停留在曹志远的乳首上,一只手用粗糙带茧的拇指揉着他的屄等他发号施令。 “就这么cao我……”曹志远的脚把床单蹭得乱七八糟,发出鼻音浓厚的浅短呻吟,“别带套。”他说。 * 改种无花果树的第一年,由于缺少经验,漫山遍野一共四百亩的果树全都染上了炭疽病。这不巧还是个多雨的夏天,为了排涝,村干部们一周有五天都和村民一起泡在田里。雨从一个月以前开始下,像要把这个小山村淹没一般,从清晨一直下到日落。他们俩住的屋子里摆满了接雨水的器皿,能用的都用上了,可有时早上醒来,地上仍然是湿的。 整个世界都像末日一般弥漫着水汽。每当雷电阻碍了通信的时候,甚至会催生人产生一种近似爱的幻觉。 现在就是这样:排涝的时候曹志远的脚扭了。为了背着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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