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all宁次】求婚大作战_宇智波佐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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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佐助 (第3/3页)

出寻找纲手,李在我隔壁病房,我每天听着他在草坪上锻炼,夜晚的低声咳喘和强颜欢笑,以及医护人员窃窃私语“他可能不能再做忍者了。”我心中不由得感到悚然。将要凋落的花临近窗户,夜晚却有无数叹息开放。

    宁次——他是我的妻子了——会来看我。

    他会去看小李,他们的交谈声透过墙壁传来。宁次给李打气,让李别说丧气话,他会好起来的。李还是我认知中的那个李,会因为宁次对他的鼓励而抱着宁次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然后挥舞着那唯一方便的拳头说我一定会重新加入大家的!

    然后他会拐过来看我。宁次照例会给我带一封虚情假意的书笺,我照例不会看。心情好点会扔到床头,心情不好会在cao他的时候撕了。但宁次有着大家族近乎腐旧的坚持。

    我知道他是怎么安排顺序的,如果先来看我,他就没法去看李了。我把他压到病床上咬他,折起他的腿抱他,折腾他。我没有手下留情过,房间也没有隔音,他必须非常小心地控制自己,然而rou体撞击的沉闷声响依然不可避免。我们在这里,一切声音离我们既遥远又清晰。

    “他喜欢你,”有一次我掐着他的脖子说,李的右脸正在和小樱送他的花(的塑料纸)贴贴。宁次的脖颈被我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痕,他用护额遮住,额头上那个笼中鸟的痕迹就会露出。“你会找这样的男人吗?”

    我嗤笑一声。

    活动不便的半个残废……我想。

    宁次被我拽着头发,掐得喘不过气来。脸上出现了几块青紫,我常常不自觉这么掐他,下手很重,有几次——可能不止几次——就掐死他了。那时我脑子里会像被针扎一样嗡得一声然后松开手,宁次从我手里掉下来,砸到床头柜上。由于本能的求生欲,他开了白眼。

    “别胡说,佐助。”宁次压低声音,“李和我是同班同学。况且,他正在追求小樱。”

    “但是他喜欢你。他渴望你。”我的猜测近乎神经质的恶意。

    然后,我就听到宁次跟卡卡西老师说,“等纲手大人回来后,还是请她多给佐助看看吧。”他的意思是我有神经方面的病症。

    “那么,你认为卡卡西老师和凯老师有rou体关系吗?”

    我这个问题冒犯到了他。“我可以不回答。”

    我心中期待着我们再打起来,就像期待一场久违的重逢。但是宁次的涵养比考试之前好了许多。即使我做了噩梦,迷迷糊糊去抠他的眼珠子,宁次也只会打掉我的手。

    有时候我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滑,很难抓,脑海中会不自觉想起鼬的话。心中负面情绪爆棚。攥紧。

    “你怎么看待鸣人?”摇头,意思是不想说。

    “cao多了你会怀孕吗?”点头。

    ……

    诸如此类的问题。宁次现在像一个上好发条的机器,随着我的话语选择点头或者摇头。

    “你会找别人。”这是肯定句。“你找过了。”

    宁次也点头。神情毫无愧色。

    这次他终于补充了一句:“如果有的话……孩子是你的。”

    “别人找过你吗?”

    宁次又点头。

    我意识到,正如我从不认为我对宁次有过什么义务,提供情绪价值,互相帮助之类的——我随时可以抛弃他。他也从未向我寻求过帮助。宁次也未必认为他对我有什么妻子的义务,比如可笑的贞洁的义务,也没有抚慰过我暴躁的情绪。

    更为好笑的是,他似乎认为妻子的义务就是那一堆仪式的集合——给我带信,与我交媾,(或者还有,被我杀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可以完全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然而,他究竟为什么要继续这份百害而无一利的婚约?这始终是我心头疑云。

    我从来没叫过宁次的名字,我们之间也从无亲昵的爱称,算来似乎暴力行为和恶言冷语占了我们相处的绝大部分。鼬教导给我的,我完全向反面走了。即便如此,宁次依然会来找我。这么看来,好像他很依恋我似的。

    真让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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