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_文森特法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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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森特法林 (第2/4页)

!”与“真的吗?”敷衍过去。文森特似乎读出厌倦的信号,并不强求我的参与性,若无其事地将话头分发给了在场的其他来宾。于是我抓住机会,往外侧走动一步、再一步、悄悄离开了人群。

    那个夜晚,到头来我也没想出反感的个中缘由,还得在父母面前扮演一个傻乎乎的好女儿,称赞这位公子哥儿的俊俏与稳重。种种憋闷的滋味被一块儿清算到文森特头上,第二天丽塔在电话里听我发了足足半小时的牢sao。

    “你真该瞧瞧他喊我瓦伦蒂诺小姐时的亲热劲儿!我和他才头一回见面呢。还和小说家聊早期作品,你能相信吗?装腔作势,活像开屏的孔雀。”

    “他确实有阅读的雅兴……”丽塔在电话那头笑起来,一种稍显暧昧的笑法,你听到有人讲一个你认识而又不怎么喜欢的家伙的坏话时就会那么笑。

    “你认识他?”我后知后觉。

    “以前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她并不避讳,并很快表明立场,“他脑子不大对头,我也不喜欢他。”

    那会儿我还没去艾特里斯实习,但也知道丽塔的生意大致是怎么回事儿,吃惊不小:“他也有——那方面兴趣?呃……”我试图想象文森特被捆起来抽的画面,丽塔察觉到我的念头,大笑起来:

    “对,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主导的那一方。”

    笑过之后,丽塔跟我分享了她与文森特的头一次“生意往来”。

    约四五年前,当时她还在另一家半会员制俱乐部工作,经理神秘地告知她来了个大活儿,叫她挑上俱乐部里最漂亮温顺的两个奴隶,去布林斯特区(那是一等一的富人区)的高级公寓服务一位大人物。

    丽塔说她当时有点儿诧异,会员们往往有选择上的偏好,具体来说,新会员会在过目在职调教师与奴隶的照片后再进行指定,老会员要么点名相熟的,要么叫俱乐部按照口味推荐几位。而这位大人物是一反常态,根据经理透露的信息,那边只交代他送来一位调教师和两位奴隶。

    据我所知,丽塔工作的俱乐部外带费用不菲,购买昂贵的性服务却不提半点儿要求,确实离奇。

    “最后我选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是顶尖漂亮的。在文森特的公寓大干了一场。”

    “但你知道吗?起码百分之九十的时间他都坐在沙发里看着我们干,”丽塔幽幽地说,“剩下那百分之十他问问题。我至今记得他问我‘听奴隶们的哭泣与哀求是什么感受’,那见鬼的正经,我还以为我不是穿着三点式皮衣在那儿挥藤条,而是在面试不知哪门子社会学助教,听教授给我出见鬼的考题呢。”

    我笑得险些呛到,丽塔等我的笑声稍作平复,再度开口:“后来我又去了两次,每次都带着不同的年轻美人。文森特偶尔上手调教两把。他技术不错……”她古怪地停顿了一下,“……一来二去,我混到了他助理的联系方式,那以后都是越过俱乐部私联的。他脑袋不对头,出手倒是挺阔绰。”

    “上一次联系差不多是两年前了……”丽塔在最后说,口吻又古怪起来,吐字莫名地含糊,“没准儿他已经不玩这个了……好吧,我也说不好。如果我有他那么齐全的道具,肯定舍不得甩手不干。”

    ——他确实没有甩手不干,丽塔。电梯里,我看着文森特·法林的脸想道。

    “好久不见,法——呃……”我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俱乐部的会员大多有自己的绰号,以真实名姓称呼是极为冒犯的,哪怕那张脸你已在不同形式的媒体上见过了。我注意到他按照规矩叫我红蔷薇,也许是瞧过了艾特里斯的调教师名册,无论如何他又一次抢占了先机,和头回见面一样。那感觉真不好。

    “文森特,”他体谅地接话,“没关系,就这么叫吧。”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文森特先生。”

    “初来乍到,朋友说这是个排解压力的好去处。”

    电梯平稳上行,我用余光打量文森特,他一身考究的休闲装,半只手插在裤兜里,从头到脚递送着松弛的生活气息,活像个正人君子。我祈祷他别再开腔,所幸他确实保持沉默,电梯抵达自助餐厅所在的楼层,我走出门,只觉得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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